见莫晚颜犹豫,宋景航又道:“收下吧,这是我们之间的专属回忆,没有别的意思,留个纪念。”
莫晚颜点点头,把戒指放回盒子里,然后塞进了包里,“你有心了,我会保存好的。”
今天胃口还算不错,东西吃了不少,红酒也只剩下小半瓶。
莫晚颜喝得微醺,粉嫩的小脸白里透红,“我吃饱了,回家吧。”
“好,我送你回家。”宋景航站起身,很自然的帮莫晚颜拿包。
莫晚颜有些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摆手道:“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行。”
宋景航顺势扶住了莫晚颜,两人贴的很近,“跟我还客气什么?走吧。”
刚走几步路,莫晚颜就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像是要飞起来,随即就看到了那张放大的俊脸。
湛司寒从宋景航怀里抢过莫晚颜,打横抱起了她。
“景航,你好像不顺路吧?”湛司寒冷声道,周身散发着冰凉的气息。
“那就麻烦你照顾她了。”而后宋景航转头对莫晚颜温和的说道:“晚颜,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见。”
字里行间都表现出他和莫晚颜的关系有多好,仿佛湛司寒才是那个外人。
莫晚颜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道,只觉得这个怀抱好温暖,好舒服。
直到睡在床上,酒劲才开始消散,她也慢慢清醒了,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思绪一时间有些混沌。
怎么回事?她是做了个梦吗?
“宋景航给你的戒指放在哪里?”
直到湛司寒开口问她,她才确定刚刚是真的出去吃夜宵了。
“包里啊。”莫晚颜下意识回答道,下一秒就看到这个男人正在粗暴的打开她的包,她下床想去抢,“诶!你翻我包干什么!”
“这么紧张做什么?”湛司寒从包里拿出了戒指盒,打开看了看,眸光顿时变得幽冷,“你很在意这个戒指,是吗?”
莫晚颜可不认为这个男人是在吃醋,他只是觉得男性的威严和尊严受到了侵犯罢了。
即便他并不爱她,但她毕竟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自然是不允许被别人染指的。
男人最要面子了,更何况是金字塔顶端的湛总了。
那她就偏要让他不爽。
“初恋的定情信物,你说重不重要?”
“啪”的一声,湛司寒把盒子狠狠盖上了,他盯着莫晚颜,“过来吻我,就还给你。”
莫晚颜:“……”想找回男性尊严?做梦吧,她才不要配合。
见她没有任何动作,湛司寒冷笑,“看来你也不是很在意这个戒指。”
“它只不过是个戒指而已,你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我来。”莫晚颜语气中带着讥讽。
湛司寒敛了敛眸,没有说什么。
就在莫晚颜以为他不作妖了的时候,这个男人迈步走到了窗边,连戒带盒一起扔了出去。
莫晚颜瞪大了眼睛,“湛司寒,你疯了?!连一枚小小的戒指都不肯放过,你看我不爽就答应离婚啊。”
“为了宋景航跟我闹离婚是吧?你想清楚了。”湛司寒脸色阴沉的可怕,冷冽的目光直直落在莫晚颜身上。
莫晚颜登时有些怯怯的,她脑子一抽直接把灯关了,觉得只要看不见湛司寒,就不会害怕。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你舍得让许悠然等那么久吗?”黑灯瞎火的,莫晚颜又觉得自己可以硬气了。
湛司寒冷嗤了一声,“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莫晚颜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湛司寒正在慢慢靠近,适应黑暗后,借着窗外的月光,她更加确认了这一点。
“什么叫你的事?这也是我的事,我守了两年活寡,也该轮到她了吧?”莫晚颜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语调中还带着些许嘲讽。
活寡?
湛司寒突然想起了莫晚颜说的那句话:‘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瓷器活’,原来指的是这个?
之前他没反应过来是因为他的功能一直都很正常,并没有任何问题,自然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看来你是寂寞了。”湛司寒唇角带着一抹玩味。
“对,我寂寞了,怎么样?你帮得上忙吗?帮不上就别问。”莫晚颜不仅直接承认了,还出言挑衅男人。
因为她很笃定湛司寒不行,除了能弄她一脸唾沫还能干啥?
“莫晚颜,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与前两年乖顺的模样相比,莫晚颜现在这样可以说是无法无天了,就为了宋景航那个老情人?
想到这里,湛司寒从腰间抽出了皮带。
莫晚颜打了个哈欠,重新躺回床上,今晚酒喝了不少,犯困的厉害,“行了,我很困我要睡觉……唔……”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狠狠堵住了唇。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