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彻底不想管我们了对吧?
我呸!想得美!
你快滚出来!”
青年男子虽不如妇人泼辣,但却也在一个劲地朝最最前头的轿子冲。
有人告诉他们,秋晓晓就在里头,拦住轿子肯定能赚一把笔。
否则,他们不仅赚不到钱,连常年供给家里开支的这棵摇钱树,也再也见不到了。
本就完全没见识的一对极品母子,哪里会管这是谁的马车。
麓瑾琛瞬间沉了脸,正准备下令将二人赶走。
拓跋韵儿却先从轿子里跳了出来:
“等等!你们是秋晓晓什么人?为何找她?”
泼妇对人泼辣,但一见拓跋韵儿穿得这般富丽堂皇,气度不凡,当即便跪下对秋晓晓哭诉:
“贵人啊!
您可要帮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
秋晓晓是妇人我的闺女,我一把屎一把尿将她拉扯大,还花光了银钱给她谋了临王府丫鬟这门美差,只想她能念着我们的好,逢年过节来看看我们,接济我们一番便好。
怎料这丫头不仅从未来见过我们,如今还想悄无声息地远去北狄,让孤儿寡母怎么活呀!
老天爷啊!”
言罢,这妇人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
围观送别北狄使臣的人本就很多,这会儿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