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还以为……”
柳曦也是尴尬莫名。
说实话，在没弄清真相之前，她还当真以为自己这家族里的高层，全都是魔鬼呢？
“行了，这个话题就先到此为止，我也希望你们别再提及此事。”
柳莫千再次摆手，
随之则是看向了辰昊，“咱们姑且先不谈柳曦一事，我现在也只想知道，荒月前辈她在哪里？”
“实不相瞒，就在我来这柳族之前，她就已经彻底陨落了。”
辰昊轻叹了一声。
到此，他倒也不会再去担心这柳老祖会杀了他了，毕竟他刚才可是说过，柳曦除他之外，无人可以栽培的话，想必这柳老祖也应该有所分寸才是。
故而，此刻他倒也不怕把这件事的真相说出来。
“陨落了？”
柳莫千神色一凝，“你刚才不是还说她还活着，并收了你为徒吗？”
“我之前见到的她，实则也不过只是一道残念。”
辰昊坦言道，“而且她还告诉了我，就是她那被囚禁在太魔天渊的灵魂，都已经彻底寂灭了。”
“这……”
闻言，柳莫千的眸光里，无不尽显失落。
“不过她的生命印记却保存了下来。”辰昊补充道。
“生命印记？”柳莫千满脸疑惑。
“简单来说，她的这枚生命印记，也就好比她留下的一枚种子。”
辰昊解释道，“而这枚种子一旦重获新生，那也就代表她可以再活一世了。”
“我明白了。”
柳莫千忽然就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口道，“刚才你之所以能够从我的识海中夺走那条残柳，这应该就是你所说的那枚生命印记造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