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没敢再偷偷吐了。”
白玉安笑了笑:“小时候的荒唐事,你竟也记得。”
阿桃笑,又顺手抬着白玉安的手给她灌了一口才道:“可不是记着,您小时候的多少荒唐事奴婢都记着的。”
说着阿桃的眼神又一暗:“奴婢还记得公子喜吃甜的,可老爷觉得男子整日吃那些甜腻的蜜饯果子闹笑话,后来公子就再没吃过了。”
白玉安苦苦一笑,咳了几声:“以前的事情了。”
她又安慰阿桃:“你看如今,我还不是想吃蜜饯就吃蜜饯不是?”
阿桃却看向白玉安:“即便如今您再吃什么也没人管着,可奴婢也很少再看见您吃那些甜腻的零嘴了,。”
白玉安沉默,看着碗里墨黑的药汁依旧让她难以下咽,她也依旧喜欢吃些零嘴,只是她不再表露出自己的喜欢或者是厌恶,而是更善于隐忍而已罢了。
将碗里的药一口气喝完,又拿了颗梅子含在嘴里,白玉安鼓着腮帮子就埋进了被子里,对着春喜含糊不清道:“以前的事就不要说了,我还得好好养好身子,等过两日好去探望老师。”
阿桃看白玉安又是这样逃避话题,早已习惯的她走去窗边关了窗,又对着白玉安认真嘱咐:“夜里可不许偷偷起身看书。”
白玉安连忙点头,阿桃这才端着烛台去偏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