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白衣雅客,一身风骨,坐在那处端端正正的,落在白衣上的黑发也风流几分。
连沈珏都看上的人,自然是顶顶好的。
顾君九也想要得到这一份亲近。
白玉安看了眼顾君九看来的眼神不说话,只是垂眸将棋盘移到旁边,等着阿桃上茶。
没一会儿阿桃过来奉茶。
白烟自白瓷杯上升起,一小股后又散开,恍如迷雾中的烟雾,有种浮生若梦的幻觉。
待阿桃上好了茶,白玉安叫阿桃退下去后,才对着顾君九慢悠悠的低声道:“前日夜里在沈首辅怀里的人,的确是我。”
顾君九端着杯子一愣,倒没想到白玉安居然能承认的这么直白。
接着他又听到白玉安沉静的声音:“前夜你不是说佳宁郡主在辉楼么?那你可听过我与佳宁郡主之间的事情?”
这顾君九倒听过一些,他看向白玉安:“你拒绝过佳宁郡主。”
白玉安饮了口茶点头,捧着茶杯侧头看向了外头的芭蕉叶:“我家中有自小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感情甚深,情谊亦自小深厚,自然不能接受郡主的抬爱。”
“那夜听你说佳宁郡主在辉楼观灯,便想当面过去赔罪的。”
“哪想进了辉楼楼顶,脚下却滑了,就从楼梯上滚落了下来,刚好碰见了正上楼的沈首辅。”
说着白玉安宁静眸子看向顾君九:“当时我摔得不轻,站都站不起来,沈首辅看我狼狈,这才好心抱我回去。”
“但毕竟怕路上人误会,才用斗篷遮住的。”
说着白玉安又叹了口气:“没想到还是让你误会了。”
白玉安这话半真半假,既撇清了与沈珏的关系,又表明了自己已有未婚妻子,这顾君九若是个能听明白话的,也不该再来纠缠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