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找沈首辅上的奏,你竟不知道?”
“还说你连着上了好几次折子,还在内阁还闹了一场。”
白玉安没成想事情竟被传成了这样,忙道:“我是建议了不假,可用不用,施不施行下去,那全是沈首辅的意思。”
“更没有在内阁闹一场的说法。”
高寒深深看向白玉安:“我虽不知这样的说法从何而来,但你最近还是最好小心一些。”
“新法下来,若是管束的更加严苛,众人只会把矛头转向你这儿,可不敢对着沈首辅。。”
白玉安也知这些厉害,又想到那日沈珏特地叫她过去,说不定就是想让她来担着新法下去的影响。
白玉安气的咬牙切齿,这沈珏好一招棋,既按着他的意愿变法下去,又能让她来担着后果。
白玉安是真气的,气的恨不得现在去找沈珏说清楚。
原来今日同僚看她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白玉安还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没成想竟事因着这事。
她对着高寒道:“今日多谢高兄提醒,不然我还蒙在鼓里。”
高寒就皱眉问:“那这件事怎么会扯到你?”
白玉安心里头将沈珏骂了八百遍,听着这话整了神色道:“上次沈首辅叫我去了趟内阁,说起了这事,许是那次传出来的。”
高寒若有所思点点头,又看向白玉安道:“沈首辅这人不简单,往后你最好离他远些。”
白玉安捧着茶杯吹了吹上头白气,这话也不用高寒说,她早就打算离他远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