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这话说的好似情场老手,说实话也只碰过白玉安一人的身子。
但他应酬里听过太多风月事,知道男子的功夫也能叫女子欲仙欲死离不开,他对自己很有信心。
白玉安不过一张白纸,半点不懂风月情事,即便他也未曾体验过,但应付白玉安绰绰有余。
他想,只要白玉安体会了情事,让人开了窍,人的心自然就是属于自己的了。
可白玉安哪里听过这样的话,此刻只觉得更加难堪,瞪着沈珏银牙咬碎:“你……”
你了半晌,竟不知该怎样回敬过去。
那等话,她听了也觉得污了耳朵。
沈珏挑眉瞧了眼白玉安那通红的耳尖,知道人听不得这般话,可他非要说。
一见着白玉安,他无师自通般的有好些孟浪话想对着人说。
白日里清正端方,夜里就该多听听这些。
瞧着那冷清雅丽的脸上泛红,就该染燃人间的烟火,安安心心做他的女人。
他嘴角勾了抹笑:“玉安害羞了?”
“夜里还长,待会儿玉安要是觉得舒服了可要喊出来,我好再尽心些。”
这轻浮话一句接着一句,白玉安只觉得脸颊烧了起来,下一秒就见沈珏又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接着就见他扯开了自己的里衣领子,躬腰埋头吻了下去。
胸上湿热的感觉传来,白玉安只觉得脑中忽然一片空白,微微躬起了身。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