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沉默的一根针落下去都能听见。
李氏推了推白同春:“不是说过来看四郎么。”
“你瞧瞧,你把人打成什么样子了。”
白同春看了白玉安一眼,埋在枕头间身上盖的严严实实,就露了一颗头出来。
他皱起眉头:“这混账,没被打死已经算他命大。”
李氏一听这话,当即又开始抹泪:“好好好,她死了就好了,干脆你现在再打死她吧!”
白同春冷眼看了李氏一眼:“无知妇人,你可知他做了什么丑事出来。”
“我未将他那些丑事说出来,是给他留了脸面!”
白玉安心头难受,转过头索性不看父亲。
丑事。
她的父亲从来只在乎是不是损了他的脸面,从来未问过她为何会出这样的事情。
难道她就不委屈么。
白同春看白玉安居然转过了头,当即冷哼一声:“你是觉得你现在在京城当官了,我这做父亲的拿不了你如何了是不是?”
白玉安一口气堵住,咬着牙不开口。
又听父亲一声冷哼:“你这丑事我替你掩着,等你伤好后,必须与含锦同房!”
“这回上京,一并将含锦带上去,我看你还有没有脸做那些龌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