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找这里的老鸨来,我有话对她说。”
那嬷嬷淡淡笑了下,粗糙的手指早已揉在了白玉安白净的耳坠上,在白玉安还在摇头挣扎时,她就看准了一针穿了过去。
又是一针难以忍受的疼,白玉安忍不住叫了一声,踢着腿就要起身。
只是肩膀上的手如同铁臂,按得她身子都抬不起,那种无论怎么挣扎都不能翻身的无力感,让白玉安眼眶又热了热。
另一只耳朵也被那嬷嬷强按着忽然用细针穿过,肩膀上的手臂松开,白玉安正想要去拔了,可手腕却被快速的束缚在身后,根本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那嬷嬷看着面前的白玉安,天姿国色的脸,那因为挣扎与气怒而微微染了薄红的脸颊更是勾魂摄魄,即便不施任何粉黛,也美的不可方物。
想到林妈妈的吩咐,她缓了神情对着白玉安安慰道:“女子都要穿耳洞,又不是害您。”
“绑住您的手是怕您乱动,伤了耳朵上刚穿好的耳洞。”
“等过了一夜,您耳朵上的耳洞恢复了些,就可以戴耳饰了。”
“您要记住,身为女子,只有获得男人的欢心,那才是这辈子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