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觉得无趣,将你丢回妓馆了。”
琥珀浅淡的眸子颤颤看向沈珏,苍白的面容上是烟雨青山的眉目,温温润润下着一场细雨,从来都是让人看了都觉得舒心的面容。
没有人有这样的观音面目,只有白玉安。
但那张脸脆弱时才更柔软,才能从端着的树梢上落入凡尘,一如其他女子一样要被男人疼爱。
这才是沈珏愿意看到的。
女子就该依附于男人,他会好好驯服她,直到她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身份。
她必须认识到自己已经他的女人。
那时他才会给予她所有特权,让她与他平起平坐,甚至满足她的任何要求。
白玉安眼神疲惫,朝着沈珏开口问:“这样羞辱我,就是你的乐趣是不是?”
沈珏冷着脸,捏在白玉安下巴上的手指更加用力,冷嘲:“一个奴婢,值得我来羞辱?”
“你不过一个我一时兴起的玩物,记清楚自己的身份,也好好想想自己应该做什么。”
“白家上下的性命,可都在你身上。”
白玉安觉得面前的人这么陌生可怕,眼眶热了热,忍着情绪问沈珏:“沈首辅说我该怎么做?”
“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沈珏冷笑:“怎么做还需要我来教你?”
“白玉安,我现在倒好奇你是真不懂,还是在这里跟我装糊涂。”
说着沈珏咬着牙站起来,揪着白玉安的后领就将她按在了面前的桌上,俯身在她耳边低沉道:“我现在就来教你怎么做。”
“教你怎么学会用身体讨好我。”
“你给我记好了,只要你伺候我好了,说不定我会赏你摆脱现在的身份,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