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藏心事。
将她的心思看得彻底。
叫人去拿披风过来,织金团花的红色披风,将清淡的人衬的艳丽。
沈珏替人系着颈上的带子,又亲了白玉安一口:“出去乖乖跟着我,别乱跑。”
白玉安皱眉,沈珏周围都是人,她能乱跑到哪里去。
出去坐在马车上,白玉安挑起马车帘子往外看,时隔这么久再看见外面,她竟觉得恍如隔世。
她从江上死盾出来,竟不知到现在到底过了多久。
也不知家里如何,她也未能过问。
夜风将白玉安的发丝吹的扬起,手指也被吹的微微发凉。
下一刻手指被沈珏握住,帘子被拉下去,马车内又是昏暗一片。
沈珏不放过任何一个能亲近白玉安的机会,特别是在两人独处的时候。
他不容分说将白玉安抱紧在怀里,不满道:“外头什么时候都可以看,玉安别吹坏自己了。”
可是他说着话,手指分明又往她腰上捏。
白玉安在暗色里皱眉,厌烦情绪已忍不住,别着头,难受的忍着沈珏落在身上的呼吸。
到了地方时,沈珏已亲了人好几回,抱着白玉安下来,一刻都舍不得。
长松看在眼里,又看到无人注意处白玉安脸上的情绪,低着头抿紧了唇。
明月楼后面的门,自来是给达官显贵们留的,又清净又不容易惹人发现。
顺着楼梯往上,每一层都是雅间。
沈珏直接抱着白玉安上去了最上层。
那搭在沈珏手边的两条腿时不时显露出一角,细小的鞋子在衣摆下摇摇晃晃,分外的惹眼。
白玉安本厌烦如此,但沈珏抱得她紧,想挣脱也挣不开,只能脸一偏埋在沈珏怀里。
她倒是佩服沈珏好体力,抱着个人也能没怎么喘气。
沈珏看着白玉安勾着笑,他要让人明白,他虽大了她许多,但身体可不见得比她差。
叫白玉安别嫌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