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显得是在套近乎；要是喊刘哥哥，就会显得过于绿茶；若是喊大叔，又会显得我在装小孩；若是喊学长，那么身份就永远被固定成学妹了，学妹向来是在各种作品里面没有竞争力的角色，更何况我也不是学妹。”
“欸，称呼里面的学问还真是多啊……”刘有钱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他一向都是直呼别人的名字。
“还有一个值得注意的点，对于喜欢的人一般都不会直呼名字呢。”于清江将杯子放在一旁的碟子上，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是这样吗？现在年轻人之间还真是复杂啊，就好像黑道的规矩一样，我还真是跟不上时代了。”
刘有钱仔细想了一下，他好像确实没有直呼过王雪淼的名字，王雪淼也没有喊过他的名字。
说不定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他在心里默默地把“王雪淼”这三个字念了一遍，一声阳平，两声上声，声音在脑袋里面慢慢地上下，像是一辆车开过几个连续的坡路。
确实是个好名字。
他一念这个名字，金发红瞳的吸血鬼少女就出现在他的心里，用着清冷的眸子看着他，开口就是“咱……”。
“那我给你取个外号吧！”于清江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拍了拍手。
“外号啊……”刘有钱对着镜子仔细看着自己的脸，真是奇怪，这镜子一定有魔力，怎么就挪不开眼睛了。
“说起来我以前有个外号……”
“什么？”于清江满是好奇。
“发财，就是麻将里面那张牌，你知道吗？”
刘有钱以前被同学喊着喊着就喊成了刘发财，大家觉得有钱和发财都是同一个意思。
后面还有的索性直接叫“发哥”，刘有钱想着自己一生不赌钱，也有被叫“发哥”的这一天。
“这不是很好吗？发财哥。”于清江似乎是在调笑一般，露出看不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