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妾室,林寒向来只叫姓氏。
宋暖暖答:“暖暖,温暖的暖。”
初次暖床时,郡王曾问:“你姓什么?”
她道:“姓宋,宋暖暖。”
但郡王没在意她的闺名,一直叫她宋氏。
而今二人关系非比寻常,林寒对她不免有了更多兴趣:
“宋暖暖,名字不错。”
名如其人,这个暖玉温香的小娇娃,确实是给他送温暖的小火炉。
林寒又问:“你的医术是和谁学的?”
“和大学里的N位教授,水平领先太医三百年的那种!”宋暖暖心里这样想,嘴上却只能讲出原主经历:
“妾身家中做药材生意,长辈教过一些药理医术。”
林寒这才想起一件事:“之前药房偷换名贵药材,就是你发现的…”
“郡王!”秦喜儿的夹子音又响起:“您要添菜吗?”
她从前说话不这样,真不晓得嗓子被哪道门挤了。
不止嗓子,脑壳似乎也被挤了。
看着擅自进来的秦喜儿,林寒舒展的眉头又一皱成川字:
“你巡庄子辛苦了,回家照顾母亲吧。”
“看到郡王,喜儿就不累了!”秦喜儿一贯不识眼色,总以为热脸能捂热冷屁股:
“您方才练剑肯定累了,喜儿给您捶捶胳膊吧!”
“不用,你…”林寒摆手拒绝,一时无语。
宋暖暖已重新站了起来,喜儿凑上前时,故意挤了她一下。
宋暖暖识趣地后退一步,进入看戏模式,并暗道一句——
来来来,请开始你积极上分、努力丢分的精彩表演!
夹子怪喜儿使劲浑身解数找话题:
“郡王,我带回了两个庄子的账簿,今年新添了些进项…”
林寒抬手打断:“账目的事,告诉魏彬就好。”
秦喜儿仍不死心:“庄子上还有些趣事,喜儿给郡王讲讲吧…”
“大可不必”,林寒为保耳朵不受荼毒,赶紧下令:
“快让云氏过来,我想听话本!”
魏彬回道:“郡王,太医已经到了。”
“那看诊吧”,林寒松了一口气,并对宋暖暖说:
“你把昨日浴汤的药方取出来。”
话本听不听无所谓,只要能限制夹子怪作妖就好。
作为皇帝最疼爱的大外甥,郡王拥有一支顶配医疗团队。
就算如今病情已稳住,还是有太医日日上门诊脉,每隔五日专家团还要搞一次集体会诊。
所有药方都放在西侧隔间,宋暖暖刚找出来,便听到一声熟悉的咒骂——
“狐狸精,妖艳贱货,不知羞耻!”
秦喜儿献殷勤不成,生生憋了一肚子火,专门追进来撒泼解气。
原来,郡王不在场的时候,她是没有夹子音的。
面对人身攻击,宋暖暖并未硬刚,而是来了一波夹子音标准教学:
“喜儿姐姐说什么?狐狸?府里有狐狸吗,尊嘟假嘟?”
她要走夹子怪的路,让夹子怪无路可走!
剩女喜儿一想起年纪就闹心,不许府中任何人唤她姐姐。
可此时她最在意的不是称呼,而是宋暖暖那嗲死人不偿命的语气:
“你有病啊,好好说话!”
“姐姐方才酱紫讲话,妹妹觉得好好听哦”,宋暖暖来了一波阴阳怪气攻击:
“姐姐~妹妹学得像吗~姐姐~”
“姐你个头,鬼才是你姐姐!”秦喜儿天生嗓门大,嚷出这一句后,才后知后觉控制音量:
“听说你昨日伺候郡王沐浴,竟脱光衣服进了池子,好生不要脸!
小娼妇,郡王的身子如此孱弱,若把他折腾坏了,你十条贱命也赔不起!”
她人长得粗笨,心思也不灵巧,骂人从无技巧,全凭激情,肆意污蔑,出口成脏。
府中与魏彬对立的一派,就是以喜儿母亲金嬷嬷为首的下人。
就算金嬷嬷近来因病告假,府中的大小事她们母女也了如指掌。
“不敢欺瞒姐姐,昨日沐浴,并非妹妹所愿,只因郡王太过霸道,伦家实在推拒不了呢~”
宋暖暖是懂怎么气人的,用秀恩爱的软刀子直戳对方心窝:
“一番折腾下来,郡王倒是舒爽了,今早还有兴致舞剑,可我这不争气的身子呀,直到此时,还甚是乏累呢~”
她前世看过不少宫斗宅斗剧,将得宠卖乖的矫情劲儿拿捏的相当到位。
“你…你这个下作的狐媚子!”喜儿被气的浑身发抖,脸和罩衫一样红似猴屁股。
“哎呀呀~都是妹妹的错,姐姐还未出阁,恐怕听不懂床笫之事”,宋暖暖找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