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是为了尽快抓住二人的小辫子,将她们驱赶出府。
据探子回报,吕璇砸钱买通了温婉身边的侍女,得知她搞了一大堆勾引男人的龌龊玩意儿。
吕璇跟着宠妾母亲长大,清楚男人很喜欢这些花样,她自然不甘示弱,也准备了起来。
哪知东西还没派上用场,就赶上了大查抄!
这事明日也会传开,推荐她的皇后战队将颜面无存,也不好意思再塞人进来。
说一千道一万,雌竞没有赢家,女人相争,男人得利!
心机郡王,就是掌控棋局的最大赢家!
宋暖暖越听越觉可怕,郡王这个病秧子,心眼比藕眼还多,实在太腹黑了!
林寒的红疹已渐渐褪去,他捏起小暖炉的下巴,把小脸扭转向自己:
“这几天醋吃够了吗?知道我为何送那些菜给你吗?”
想起酸不拉几的破菜,宋暖暖的心头火就腾腾往上冒。
她怀着辞职的念头,一改嘴甜的习惯,开口便是大实话:
“您一连输了两局棋,不高兴了,想整我呗!”
要不是担心小命不保,她高低得阴阳一句——
八十秒的郡王,真真是心胸宽大的纯爷们儿!
“两局棋,我还输得起”,林寒的肚量没那么小,含笑捏了捏她的脸颊:
“那日你靠着一股醋劲儿,在棋盘上大杀四方,真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小醋坛子!”
“啊?”宋暖暖不禁懵圈。
郡王的脑回路怎的如此清奇?
开玩笑,她怎么会吃醋…
哦,不对,当时她确实有一点酸。
不过,不是羡慕温婉得宠,而是嫉妒她得了大大的金头饰!
现在方知,狗郡王高调打赏温婉,只是为了激吕璇争宠。
这个世道,女人总是男人的棋子,着实可悲!
狗郡王的奇葩脑结构,让宋暖暖深感无语:
“只因我吃了醋,您就让厨房一直送酸死人不偿命的菜吗?”
“你吃醋的样子很有趣,我想让你多吃几天。”
说着,林寒的手伸进她的衣襟,握住了温暖的丰盈。
女子越在乎男子,醋意就越大。
小暖炉以前从不吃醋,和其他妾室亲如姐妹,林寒一直觉得奇怪。
这一次,他终于如愿,见到了宋暖暖醋坛子的一面。
尽管输了棋,可他的心情非同一般的好,生气纯属是伪装。
为啥伪装呢?
因为他想看看,又酸又怒的小暖炉,会做些什么。
“有趣?”宋暖暖只觉自己被当成了猴耍,气愤地扒拉开色爪。
狗男人脑子有病吧!
要不是她聪明机智人缘好,这十天非得饿到面如菜色、奄奄一息不可!
她无比嫌弃郡王,只想立即下床:
“您周转在两位美人之间,夜夜不得闲,这几日还是好好休息,多多保养身体吧!”
“我没碰过她们!”林寒一把拽住她,重新搂入怀中。
宋暖暖宁信世上有鬼,也不信男人这张嘴:
“两位美人,一个贵气十足,一个娇媚妖娆,您怎么可能一点不动心?”
污里污气的狗郡王,可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哪里拒绝得了投怀送抱的美女!
“温氏满身风尘气,我对这样的女人没兴趣”,林寒的语气轻描淡写,眼神却无比真挚:
“吕氏既愚蠢又聒噪,一张嘴就惹人头疼,她们远不及你!”
他有心理洁癖,接受不了轻浮放浪的欢场女子。
他还有厌蠢症,尤其厌恶吕璇那样蠢而不自知的话痨。
“以后不叫你小猫,叫你小醋坛子好了!”他素了十天,有些急不可耐,一把扯开小暖炉的衣带:
“听话,一会儿送你一样好东西!”
好东西,十有八九是首饰。
狗男人,总爱滥用钞能力!
这让贪财的宋暖暖很难办。
今儿这腰,她是折呢,还是…还是折呢?
罢了,折吧!
钱难挣,屎难吃。
放眼打工界,谁不是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积极搞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