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普通人捕猎海妖！”
陆言低头看着指尖，他手指内，灵光被压抑在经脉里无法放射。
“灵法又被压制了。”
“那么构筑这里的人境界肯定比我的高！”
再次抬起头来时，陆言起身道别。
“多谢了，我已经得到了想要知道的消息，那么就不打扰了。”
致谢后，陆言起身离开。
倒是这个少女也古怪的起身“你要离开了吗？”
走到门口的陆言并未回复她的话语。
于是怪异的现象出现了，陆言重新回到了沙滩，而这个少女也一路跟来。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沙滩边上，一些船舫里，健壮的渔夫开始用绳索拖拽着船入海。
气氛十分怪异，陆言没有说话就是静静的看着，她身后的少女也是直勾勾的盯着他。
深夜，一些渔民开始陆续回归。
陆言盯着月亮，以他的灵视没有察觉到值得自己注意的东西。
而少女则是躺在沙滩上陷入了梦乡。
很快，一个特殊的船只出现在了海岸上。
一只漂亮的，长着鱼尾，以贝壳作为装束的人鱼被捕捞了上来。
“我抓到海妖了！”
“我抓到海妖了！”
兴奋的吼叫声响彻岸边，沉睡的少女听到声音后也是起身揉了揉眼！
“是父亲的声音。”
她迈着小碎步跑了过去，陆言依旧在冷眼旁观。
接下来，所有岸上的渔夫都围了上来，他们看着美丽的人鱼，开始升起了异样的表情。
“喂，这么美丽的海妖就这么杀了不合适吧！”
“是啊，是啊，不如让我们享受享受。”
两个渔夫开始拱火，他们的话语也让捉住人鱼的渔夫有些心动。
毫无疑问的是这番话语点燃了欲望的火焰。
想跑过去确认自己父亲状态时少女也看到了她人生中最后悔看到的画面。
那就是，无数赤裸身体的人，在对着一条人鱼释放欲望。
“怎么会这样！”
少女看着自己的父亲低吼着，舔舐着躺在地上的美丽的人鱼。
她的三观有些崩塌。
只有陆言依旧抬头望月，仿佛远处没有发生什么！
两个窟窿已经不够用了，兽性大发的人们解开了被堵住的人鱼的嘴。
与此同时，陆言也转头，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虽然不知道这条人鱼是如何被捉住的，但品尝了如此罪恶的体验，体内蕴含超凡的人鱼会怎么做呢？”
权当闹剧来看，怨恨癫狂扭曲的歌声传来。
佛气堵住了陆言的耳朵。
于是，超凡开始失控，一具具渔夫的身体开始炸裂。
人鱼绝美的脸蛋挂着泪痕，扭曲的神态唱着索命的音波，除了远处无辜的少女，所有海滩上的渔夫都去见了上帝。
陆言等着歌声消失才走过去。
“玩够了吗？”
躺在地上的人鱼呆滞的脸庞突然变得模糊起来。
悠远的声音从她体内传出。
“啧啧啧，你还真是，难以言述的人啊。”
“我刚才的表演竟然没有激起你的任何情绪，你这家伙比我们这些妖魔还要冷漠。”
陆言听罢只是看着月亮“说笑了，你的真言以及精神构筑出来的这个世界更是巧妙，不过，我有些好奇这些场景是你真实的遭遇，还是虚构的？”
“你是人鱼还是塞壬？”
两个问题抛出，美人鱼缓缓起身，她的表情依旧是那样美丽，那是不属于人类的美丽，是接近完美的容颜以及身材比例。
就连裸露的大白兔都是完美的脂肪配比。
包括身上是体味，更是能够点燃任何哺乳动物的荷尔蒙。
“状元大人就这么想要了解真相吗？”
“我无所谓，不过你一个结丹强者不杀我，动机也有些令人好奇。”
“是慈弦的命令吧？”
陆言依旧是那副语气，人鱼听后也是打了四声响指。
四个梦幻的气泡从海里漂浮上来，里面一样的画面。
不同的是另外四个人的对待方式。
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没有任由渔夫凌辱人鱼，这种逆天场景似乎只有陆言这里发生了。
但遗憾的是，他们还没有找到答案，找到答案的反而是最冷眼旁观的陆言。
“你明明可以拯救我，再拆穿我，为什么，为什么选择冷眼旁观呢？”
“无趣，或许这就是你仇视人类的理由，但结丹境界的强者竟然以这种理由不断加深自己的信念，在我看来是十分无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