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他都已经习惯了。
在外系那边只能当凤尾,在杂役这边,他却是可以当鸡头,
一个是外系垫底,一个是杂役处的土皇帝。
两者对比之下,羊芦更喜欢杂役处。
而且在这个地方,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捞油水,并且每天都有人服侍他,这可比在外系舒服多了。
经过这几年的杂役生活,羊芦已经完全没有了锐气,也不想再回到外系。
相反,他很看好这个有想法的年轻人。
一个杂役,要是能打败外系,还可以进外系,那这件事可就好玩了。
培养好感情,也是在为自己铺路。
哪怕罗屿不能进去外系,留在杂役处给他打杂,也不失为是一件好事。
羊芦带着罗屿走完脉神山,一路上都在跟罗屿介绍脉神山的种种规矩。
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哪些事又是大忌....
看起来确实有一副把罗屿当成接班人的想法。
走完流程,羊芦让罗屿再熟悉熟悉。
“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带你去药房和器库。”
随后,他转身回屋歇息去了。
夜色将近,罗屿找到自己的住处,离羊芦的小楼不远。
在这个杂役处,能拥有独栋阁楼的人,只有两个。
一个是他,一个是羊芦。
劳作一天才回来的杂役弟子,看到罗屿的身影,纷纷面露异色。
他们当然不认为羊芦看重罗屿,是看中了罗屿的修行底子,他们只会认为,是羊芦看上了罗屿。
这其中有什么肮脏的交易,不难联想。
而且罗屿长得就一副小白脸的模样,文文弱弱,白白嫩嫩。
兴许羊芦就好这口。
众人对罗屿,是又羡慕,又嫉妒。
虽然这些话没有当着罗屿的面说,但罗屿还是能听到窃窃私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