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有体会,且嫉妒心极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担忧的是,怎么善后?
“以后对于这种狗仗人势的人,千万别忍气吞声,一再忍让,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罗屿教导说道,这次是被他看到了,如果他没看到,搞不好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知道了。”京裳有点感动,如小鸡啄米地点头。
“回去吧,我稍后再找你。”罗屿转身离开,在来到秋睐的面前时,差点又忍不住的踢出一脚。
一向嚣张跋扈的秋睐,似乎是被吓出了心理阴影,拖着骨头断裂的身体,颤颤巍巍地挪动起来。
罗屿嗤笑一声,返回敖长生的院子。
“看样子是搞定了。”敖长生喝着杯盏里的热茶,说道。
“让前辈久等了。”罗屿抱歉地拱手。
“你来的第一天,就闹出这样的事情,不怕收不了场吗?”敖长生放下手里的杯盏,静静地看着罗屿。
“晚辈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罗屿不卑不亢的说道。
“我没说对不对,你出手之前,有没有想过后果?”敖长生淡淡问道。
“想过。”
“嗯?”
“大不了离开公会。”罗屿坦然直言。
“呵。”
“你就不怕我把你抓起来,以儆效尤?”敖长生皮笑肉不笑地呵了一声,不见喜怒的说道。
“怕。”
“怕你还敢来我这,不马上跑?”敖长生斜睨。
“赌一把呗。”罗屿一口饮下茶水,品都没品。
“赌什么?”敖长生饶有兴致。
“赌前辈不对我动手。”罗屿冷静说道。
敖长生没有开口,罗屿继续说道:“反正我现在无处可去,又是孤家寡人,赌对了,我在炼丹师公会就有一个六品炼丹师作为靠山,赌错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当然,还有另外一层原因。”
“嗯?”
“前辈先前没有阻止我,就是默认我对那位丹童下手是没有错的,倘若前辈有意见的话,不可能会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