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说不清楚。
祁渊的手掌很大,一只手轻易地就把她两只手腕固定住,另一只手拉开她的寝衣,她的肌肤突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不禁打了个冷战,但很快地,他温热的手掌就覆盖下来。
“我病着呢,不能过了病气给其他人,这一路都是你在照顾我,今晚你也要继续照顾我。”祁渊看着她身上的深浅不一吻痕,眸色暗了暗,轻轻吻在上面。
陆芷沅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既病着,就好好歇息。”
祁渊撑起身子,看着她揶揄的笑,挑眉道:“我是想好好歇息,但你方才刚吃饱,外头冷又不能去消食,所以我要先陪着你,待你消食了再一起歇息。”
“不用不用。”陆芷沅笑着摇头,“我吃得不多。”
“是吗?那我看看。”祁渊低下头,身子往下移。
陆芷沅的身子随着他的触碰轻颤,大口地喘着气,她拉起锦被,蒙住脸,遮住令人害羞的喘息,也遮住两人的旖旎。
清辉院不远处的栖云阁,是楚珮芳的住处。
楚珮芳坐在正屋桌旁,地上撒了一地的碎瓷片。
方才丫鬟回来告诉她,晋王没有留在清辉院,而是去了倚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