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四个人，柳野现在是最迷糊的。
啥玩意又是‘要’自己，又是定向合同的。
那玩意不是半年留院以后才会签的么...
......
“柳野！你在手外科的造诣我自愧不如，希望你考虑一下能来手外科，只要你能来，条件随便你提！”
“对了！我看你之前手术用的是汤氏，鄙人不才，汤老师弟子，汤式缝合也略懂一二。”
蒋业来一口气把话说完，随后眼神希冀的看着柳野。
柳野懵逼，感情搞了半天，是来挖人的啊...
柳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得有些尴尬。
不过能被人如此重视，柳野心中还是很感激的。
略一思索，柳野心中便有了答案。
冲着面前的蒋业来深鞠一躬。
“感谢蒋主任抬爱...我年纪尚轻，我想在急诊多磨练磨练，可能要让您失望了。”
蒋业来一脸遗憾，看来，是真的没机会了。
“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你不用现在回答！以后只要你想来手外科，手外随时都欢迎你！”
看样子蒋业来还是不死心。
属于死犟死犟的那种。
说完，蒋业来起身跟白安生打了声招呼。
随即又跟孙原和柳野打了招呼后，便离开了房间。
看到蒋业来离开，孙原在心底长舒了一口气。
随即看向柳野的眼神越看越喜欢。
小子，表现可真不错！
白安生一直坐在位置上没有说话，等到蒋业来走了以后，才面带笑意的开口。
“老孙呐，你可要看好你的大宝贝啊！”
“柳野，过来，该办正事了。”
......
白安生把面前的一沓资料递给了柳野。
柳野拿着手中的资料，满脸错愕。
按照正常签署毕业定向就业协议的流程，毕业前学校会把协议模版交给毕业生，毕业生签字，随后由用人单位决定录用，签字盖章，给学校一份备份就行。
啥时候需要用人单位出具定向协议模版了？
这是摆明了，自己跟别人不一样呗。
白安生看着柳野错愕的神情，嘴角不由的浮起一抹笑容。
“本来前几天就该签了的，结果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耽误了几天。”
“定向协议是你们学校负责毕业生就业的老师发过来的，经过你们院方修改，增加的条款我们华北联合无异议，你们院方也无异议，你也看一下，有没有什么问题。”
“有问题随时提出来，我来解释。”
柳野两世为人，签署的合同不计其数，第一反应就是先看违约条款。
“嘶！...”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甲方违反约定，毕业后如未经协商，加入其他医院，违约金500万元整。
好家伙！这可真是天价违约金啊。
......
看到柳野迟疑，白安生也知道柳野的顾虑。
旋即开口：
“放心吧，违约金是高了些，但是你不是已经选择华北联合了嘛，既然你愿意留下，其实就不存在违约金的问题，价格高，这不也能体现院方对你的重视嘛！”
两句话下来，不光给柳野解释清楚，还让柳野感觉十分舒服—没毛病！我就值这个价！
提前转正的事情柳野也知道，是孙主任和刘老师从中斡旋的。
不过医院也是有规章制度的。
但是特事特办，经过慎重研究，才决定跟柳野签署这个定制版的定向就业协议的。
这样既可以保证柳野的收入，也可以为医院锁定人才，避免流失。
见柳野迟迟没有开口，白安生耐心解释：
“受到国家制定的人事聘用制度所限，暂时没办法签署正式的聘用合同，不过这个定制版的合同跟正式聘用合同没什么两样。”
事关自己未来的前途，柳野仔细的查看起合同中的条款。
遇到看不明白的就询问白安生。
白安生也都一一耐心解答。
好半晌，柳野放下合同。
“不好意思，白院长，让您久等了。”
“合同没问题，但是签署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您。”
白安生面带微笑，点头示意。
“白院长，我才来医院实习没多久，现在签合同会不会太早了？”
白安生面带微笑开口解释道：
“快两个月了，实际上按照医院规定，本科毕业生最少实习半年以上，才会签署协议的。”
“还是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