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真大气,谢谢您了,我瞅瞅。”
季云说着话,也拿起了块玉佩,用刚买的拜斯特放大镜看起来。东西其实还行,虽然不太老,也就是几十年的东西,雕工一般,料子还凑合。
看完了这块,季云又连着拿起几块都看了看,基本都差不多,都是几十年的东西,料子手工都差不多。
“什么价呀,老板?”
“我看您也是行家,这些东西是我一朋友放在我这寄卖的,您要真有喜欢的,两万块钱您拿走。”
“到不了两万,我最多能出五千。”季云也不是真想买,反正也是闲逛,和老板聊聊。
“您还真是这个,我这就是成本价,您好歹让我赚点吧,要不这样,您再加点。”
“我在逛逛吧,一会在过来。”季云跟老板闲聊了一会,也准备接着看。
“这位先生,我看您真是识货的人,不瞒你说,我这也是帮我朋友寄卖,我这朋友家里长辈那之前也是有一号的收藏大家,今年去世了。
我这朋友呐娶了个外国老婆,准备出国,所以最近这些东西都在出手,我看您也真是行家,您要有兴趣,我领您看看去。”
这摊主看着季云也确实凡,一身衣服虽然看不出来是什么牌子,但绝对不是便宜货,而且这气质这范,一般人那是真没有,自己这朋友现在也着急出手,就想着带季云过去看看去,要是真成了生意,人家也亏不着自己。
“行啊,我先逛逛,一会过来咱们去瞅瞅。”季云也没拒绝,反正自己就是过来闲逛的,逛到哪里都是逛。
跟老板约好了,季云又开始在古玩广场接着看,逛了一个来小时,也就逛的差不多了,底下好一点的东西也不是没有,但是能入季云眼的还是很少,没有什么收藏价值。
看完了外边广场上的,季云又进了楼里转了两个多小时,赚的腿都麻了也没找到什么真想买的。
好楼里边档次确实高了不少,也确实有些好东西,但是价格也高了很多,没有什么赚钱的空间了,也没有自己特别想收藏的,快掉下午六点的时候,季云到了刚开始跟地摊老板约好的那个摊上。
去的时候老板也正在收摊,见季云来了收拾完就带着季云去了他那个朋友家,两人开着在开了半个多小时到了一个小区,这小区看着确实还挺高档。
“到了,就在里边,我之前已经跟他说过了,咱们上去就行。”
两人边聊边走,一下电梯老板的朋友也在门口等着。
“衫子,这位是季先生,我领他来你这看看。”摊主给自己朋友介绍道。
“你好,季先生,曹衫,请进吧。这些东西都是我父亲的收藏,我也不太懂,我之前在国外读书,现在也在英国定居了,这次回来,就是处理一下这些东西,您自己随便看吧,我去给你们倒点水。”
这位倒也挺客气,看着一脸的书生气,脸上带点悲色,估计还没从父亲去世里走出来。
季云绕着书房里看了一下,还真发现几件好东西。
从清中期到清晚期的瓷器有好几件,而且还有两件官窑,季云也看了确实也是真东西,品相不错。
还有几幅明代的画像,有几幅季云看着不真,但是有两幅还不错,虽然不是大家,但是现在市场价也值个,五六十万。
但是季云最喜欢的还是一件鎏金的送子观音像,季云也是马上要当父亲的人,不管信不信吧,但是既然现在有缘能遇到这尊送子观音像,季云还是觉得是好兆头,而且造型季云也很喜欢。
“您父亲收藏的东西够杂的呀,瓷器书画铜器,都有涉及,而且还都不错。”
“他之前是商大的老师,教历史的,一直喜欢这些东西,为了买这些活着的时候没少被我妈训。
不过现在也好,能跟我妈团聚了,也不用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家,我是个不孝顺的。”
季云看着这位一脸的悲伤,也是有点同情,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啊。
“曹先生,您节哀。”季云安慰道。
“是啊,衫子,曹叔也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的。”这位摊主应该跟曹衫也是老交钱了,一边安慰,一边拍了拍曹衫。
“让您见笑了,季先生。哦,您喝水,怠慢了,家里也是刚收拾完,您海涵。”这位曹衫看着倒真是很有教养。
“哪里,曹先生,逝者已逝,您还是要多保证才行。”
季云也想起了自己的爸妈,如若没有没有的馈赠,大概到头来自己也会落得个子欲养而亲不待的下场吧,幸好,一切都好。
“我没事,多谢您了,对了,您喜欢那件,我对这些也都不太懂,但是我父亲之前给我的遗嘱里都写好了价格,您如果诚心要的话,我给您便宜一点。”
季云也是很有感触,父爱如山啊,连这些都给儿子想到了,可惜,人生就是如此遗憾,也怪不得曹衫要把这些东西都卖掉,除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