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之忧,呵呵,陈主任你这是何必呢?”
钱三魁一个错愕之间,心中虽然感到震惊,但是表面却是装得不以为然,冷声怼道,“不要危言耸听了,我可是等死的人!”
陈熙一看,怒不可遏地说道:
“是嘛,你真的是坦然啊?”
“既然,你面对生死都这么坦然,为什么不做个光名磊落地人呢?”
“难道,你就这么想浑浑噩噩的走了,留下被人耻笑的骂名?”
“你别忘了,为你感到痛苦的是你的家人,而拍手欢庆的,却是想要你命的人!”
“我说的你可以不信,不过,很快就能得到证明!”
“好了,你说了这么多,不累吗?”
钱三魁听了之后,蹙眉说道,“我要休息了!”
说完,便不再言语,开始闭目养神、假寐了起来。
陈熙一看,知道钱三魁这时候,心中已经起了波澜。
但是,现在他不想再听下去,自己也不能急于求成,一味地夸夸其谈下去,那样一来,只能适得其反。
看了一眼雷军,递了一个隐晦的眼神,转身走了出去。
冯常乐虽然和雷军玩着骰子,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掷骰子的水平高超,结果是赢多输少。
“你总看时间干什么,你这赢得未免太轻松了吧?”
雷烈不知是真醉,还是故意为之,摇头晃脑地说道,“今天,我要和你战斗到底!”
说完,一把将叫晴姐的女子搂在怀里。
“雷哥,今天,你的手气可是背到姥姥家了!”
晴姐并不拒绝,反而乐意被搂着似的,妩媚地笑道,“你今晚要是能赢了,你想干什么,我都随便你!”
“真的,太好了!”
雷烈一听,开心不已,肆无忌惮地在其翘臀上,摸了一把,贼兮兮地笑道,“兄弟,你可是听到了,你可得成全哥哥啊!”
“呵呵,你还没喝多呢,怎么就说醉话了?”
冯常乐笑怼道,“谁输谁赢还没个准信,怎么就没信心了?”
晴姐嗲声嗲气地说道:
“雷哥,你也听到了,人家可是信心满满地等着呢!”
“今天相识就是缘分,你赢了,我跟你走!”
“要是你兄弟赢了,婉秋悉听尊便!”
“现在,何去何从,就看你是不是有这气魄了!”
说着,抱着雷烈的膀臂,故意地来回晃荡。
本来,就是穿的薄薄的旗袍,随着,一阵异样的温热从膀臂传来,雷烈心头不自觉地一颤,开心地说道,“兄弟,谁说我没信心了,开始吧!”
冯常乐一听,顿感自己似乎跳进了早就设计好的圈套,看了一眼雷烈二人,又看了看叫婉秋的女孩。
见婉秋似乎有点害羞、又有点紧张的样子,拿定主意之后,笑道,“雷哥,兄弟可是先预祝你心想事成了!”
说着,拿起骰宝摇了起来。
雷烈一看,开心不已,也跟着摇了起来。
“雷哥,你怎么又输了呀?”
一轮下来之后,晴姐一看,娇嗔道,“你是不是对我有不好的想法啊?”
说完,直接趴到了雷烈的腿上。
“别急嘛,这才刚刚开始,今天保证如你所愿!”
雷烈说完,喝了一杯啤酒,又开始卖力地摇起了骰宝。
冯常乐暗自冷笑一声,也开始摇了起来。
“开!”
随着雷烈的一声喊,直接打开了骰宝。
“雷哥,你赢了,耶!”
晴姐一看,兴奋得手舞足蹈。
“怎么样,看到了吧,我可是斗志昂扬哦!”
雷烈笑眯眯地说道,“兄弟,你可得要加油了!”
说完,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晴姐的身上进行揩油。
“才赢了第一把,就把你高兴成这样?”
冯常乐笑怼道,“我还就不信了!”
说完,故意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婉秋,后者一见,害羞地低下头来。
“哈哈,兄弟,你可得加油了!”
雷烈一见,狡黠地笑道,“你要知道,你婉秋妹妹都害羞了哦!”
冯常乐一听,哂然一笑说道,“那就继续战斗吧!”
说完,又开始摇晃起了骰宝。
其实,冯常乐知道,这从开始其实就是一个局。
叫婉秋的女子,一开始表现得很是矜持,以及现在的欲拒还迎、装得十分害羞的样子,其目的不外有三:
第一点,就是如自己所想,是为了配合雷烈做局,激发人的好胜心理,把自己灌倒。
其次,以自己做筹码、赌注为理由,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