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公孙渊忽然问。
“是,臣对天发誓!”邹广脸色苍白的举起手来,要发誓。
“发誓就算了,那么你跟朕说说看,太傅呢?他到底有没有谋害公孙明月公主的意图。”
邹广眸光一顿,当下明白过来,恐怕他和太傅所谋之事,已经被陛下所知,之所以未把他抓起来,实在是他没有和太傅之间任何的书信来往,所以,无法将他抓捕,至于太傅……
恐怕难逃一劫。
“臣不知……”邹广把头埋的很深,就算为了保命,他也不想落井下石。
“是吗?”公孙渊冷冷的问。
邹广身子一僵,额头上的冷汗流了下来,“不……不过太傅有对臣提起,不满公孙明月公主想要称帝的野心。”
“你看,这不就有了?”公孙渊冷冷的道。
邹广闭上了眼睛,太傅对不起,他还有家人,他不能置之度外。
“陛下恕罪,臣不知太傅竟然有此行动,是臣失职,还请陛下恕罪。”
”既然你也承认了此事,那么礼部尚书你就别做了,做个礼部侍郎吧!”
“臣遵旨!”邹广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不过是掉了品级,能保住命,他已经知足了,恐怕太傅……
他摇了摇头,自身都难保了,他顾不得别人了。
“退下吧!”公孙渊冷道。
邹广颤颤巍巍的走出来,其余的几名大臣都纷纷离他远远的,这个时候走的太近,恐怕被连累。
“邹大人……”
邹广抬起头来看到公孙明君,一怔,“二皇子,您怎么来了?”
“邹大人跟本殿下来。”
邹广不敢不去,跟随着公孙明君来到了文渊阁。
公孙明君坐在那里,不言不语。
“殿下……”邹广俯身开口。
“邹大人,你和太傅到底在图谋什么?”
“殿下,臣冤枉!”邹广跪在地上,赶紧道。
公孙明君闻言,从椅子上走下来,冷笑,“冤枉?可是本殿下觉得并不冤枉你的,邹大人。”
邹广身子一僵,面前不过是只有三岁的二皇子殿下,但是给他的感觉却是与陛下一般无而。
“殿下,老臣说的句句属实。”邹广道。
“在御书房外,本殿下听到了邹大人和父皇的谈话,邹大人还不准备说实话吗?”
邹广浑身一颤,“殿下,既然您知道了,还请您救救太傅吧!”
“所以,你们到底图谋什么?”公孙明君现在邹广的面前,一字一
字的问。
邹广也没有隐瞒,说了出来。
公孙明君冷笑了两声,“你们如此陷害我阿姐,我还要帮你们?天下没有这个道理的,父皇罚你都罚轻了。”
“殿下,这皇位明明就应该是您的,陛下却迟迟不肯立太子,摆明就是要就给公孙明月公主的。”
“阿姐当皇弟有什么不好?”公孙明君缓缓的问。
邹广:“哪有女子为帝的道理?”
“我母后也曾差点为帝,有什么不能的?”
“殿下……”
“以后这些话不要再说了,邹大人,阿姐别说当皇弟,她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
公孙明君甩袖离开了。
天牢内
狱卒往最深处的牢里送去了食盒,别人都是狱饭,只有这一位除了身在牢中,其余并没有什么异常,吃食都是最好的。
“太傅,用膳了!”狱卒在外面喊着。
坐在最里面的计故辞抬起头来,看着狱卒摆摆手,“老夫不饿。”
狱卒闻言,打开牢门,“不可,不可,二皇子殿下特意吩咐过,要您一日三餐必须用膳。”
计故辞一怔,无奈的笑了笑,“二皇子真是有心了,拿来吧!”
他站起身来,接过食盒,里
面都是平常他爱吃的小菜,还有一壶老酒。
他对壶喝酒,吃了几口小菜,突然歪倒在一边。
狱卒吓得赶紧进入牢房,去探计故辞的鼻息,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还有气,他跑出去大喊,“不好了,太傅中毒了。”
狱卒喊完,转身打算把太傅扶到一边,却发现,哪里还有太傅的人影?
公孙明君接到太傅在狱中失踪的消息后,赶紧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公孙渊的脸色不太好,“人怎么会消失不见?”
狱卒吓得已经是六神无主,忍不住哭诉,“陛下,小的也不知道回头的功夫,太傅就不见了。”
“父皇,恐怕是有人劫囚了。”
公孙渊看着公孙明君,缓缓开口,“到底是谁如此熟悉皇宫?才能把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