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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洲(2 / 3)

晟云洲双手撑在她耳边,双眸灼灼盯着女孩模糊不清的娇小身影,满脑子都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心里懊恼地朝自己骂。

晟云洲啊晟云洲,二十七年都过来了,还差这一刻?

今天要是栽在迷香里,老子看不起你!

他攥紧双拳,闭目养神。

好在小姑娘也竭力克制,除了捏他的腰,没再多其他动作。

闻锦从头上男子起伏汹涌的鼻息声中,听出他比她忍得要更辛苦,试图用说话聊天的方式,转移两人的注意力。

可孤男寡女,同床共枕,氛围过于暧昧,任她心意单纯,开口也甩不开一股子勾人的蠢蠢欲念。

只听她用着认真考究的语气道:“您的腰好细。”

晟云洲真的要疯了,“......闭嘴。”

“嗯......”

“可是真的好细。”

晟云洲真是,气极反笑。

“这么喜欢,要不要给你解开衣服摸一下?”

小姑娘脖子一缩,黑夜里双靥尽绯,怯懦道:“不、不用了。”

这样就好。

过了会,她开口正常了些:“您为何会在这?”

你问我,我问谁?

晟云洲照着宋蔺的动机回答:“为了钱。”

闻锦短促的沉默。她在赵嘉和身边长大,也不是没见过那些美丽的男人为了金银细软,对嘉和曲意逢迎。

她咳了咳声,“为什么这么着急要钱?”

他续答:“进京赶考。”

“赶考?国朝历来不是对考生有扶持吗?会补贴盘缠,沿途还可以使用驿站。”

“你对律例倒是挺清楚?”

“唔,这好像是前几年新颁的条令,我略有耳闻。”

“圣元四十年颁的。”

“哦,对!您记得好清楚啊。”

废话,这令他颁的,他还能不记得。

小姑娘自问自答:“所以是盘缠不够吗?唔,从岭南出发,确实路途遥远了些。”

晟云洲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犹记得宋蔺在庙里闭关苦读时,确实说过自己家境不是很好。

可能是临时把国朝给的钱贴补了家里,临近春闱,又不知从何处凑来入京。加之进京以后,若要结交权贵,少不了钱财的上下打点。

宋蔺也是没有法子,才出此下策。

闻锦想了想,好心劝诫:“可出卖□□的勾当,终是不妥。待您入仕,官场上暗流涌动,有朝一日,若遇到他人挖您故往的事迹,弹劾一道折子,您便得不偿失了。”

想不到有朝一日,晟云洲还能听到别人担心他会被弹劾的话。他明明成天到晚都是台谏攻击的对象。

只是这次用的是,出卖□□,的原由。

当真有些新鲜的,令他无语。

好歹是人一片好心,他识相道:“以后不会了。”

“嗯。”

又过了一会。

小姑娘开始有些克制不住地躁动,忍不住摩挲起男人的腰身,腔调变了味:“您刚刚说剥开衣衫让我摸,是真的吗?”

闻锦已经到达了药效发作的顶峰时刻。

她浑身炙热,手心不由渗出汗来,伸手探向他的衣内。

晟云洲紧拽住她不安分的手,“假的。”

闻锦嗔声不满,“怎么这样!”

“......刚刚不还说,不要出卖□□吗?”

闻锦:“......”

可是,真的好磨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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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到了后半夜,屋里的僵持终于散了去。

晟云洲大半身子悬空的姿势保持得过久,待全身燥热散退,倦意四起,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倒下的。

第二天悠悠转醒,屋里已经没了人。

昨夜种种,再一回想,仿似做了场荒唐可笑的梦。

梦里他怀中躺了个香软的美人儿,一点一点摩挲着他的腰,他愣是绷紧了身子,什么都没有做。

再仔细回忆,也没看清过她的容颜,独一缕淡淡的女儿香味,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

晟云洲捏了捏眉心,抬起身子,双手朝床褥上一撑,忽而感觉掌心有东西膈应。

他摊手一看,床上落下一窜红绳,两边用细小的白玉石衬托,中间衔着一枚木质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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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云洲推开房门,兜头的晨光晃了他的双眼。

他闭目遮挡,一位奴仆装扮的男子丢给他一个沉甸甸的钱袋。

他下意识抬手接过,奴仆双手交叠:“客人非常满意,让我们多加了一倍的报酬。”

晟云洲闻言挑眉,满意?

明明什么都没做。

奴仆将他往后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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