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这暗示的也太过明显了，不过江婉起了逗弄陈芊芊的心思，她用手指勾起陈芊芊的下巴。
“那本公子若是要你呢？”
陈芊芊那双眼睛轻轻一眨，涌出万种风情，若是换个男人，恐怕就这一眼就会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并不是陈芊芊有多美，而是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仿佛都是被设计好的动作，能够深深的抓住男人的心里。
陈芊芊拉着江婉的手，轻轻摩挲着。
“公子抬爱了，小女只卖艺不卖身。公子若是想留在这看姑娘们跳舞，小女就不打扰公子的雅兴了。”
江婉摆了摆手，不小心碰掉了陈芊芊脖颈间的丝带，江婉轻瞥了一眼。
“算了，本公子先走了。”
江婉装作有些醉意的朝着楼下走去，走到无人的巷子开始装吐，发现身后有尾巴，在一个转弯的地方闪身进入了空间。
她并没有理会跟踪她的那个人，而是从空间里再次回到了九宫坊。
陈芊芊已经不见踪影，江婉朝着九宫坊的后院走去，果然发现了她。
陈芊芊正坐在镜子前把刚刚的发饰发髻拆掉，这时候江婉看到刚刚跟踪自己的那个人走了进来。
“主子，人跟丢了。”
陈芊芊皱眉看向说话的人，“跟丢了？真是个废物，派人去查，看看他是什么来历。”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