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哈。姐,您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回家了报平安哈,我们走了。”
话音刚落,他们几个还清醒的立马架起喝醉的几个人,逃似的消失在了走廊内。
那慌慌张张的背影,无不宣告着,他们背后有洪水猛兽在追他们。
我有些自我怀疑,我有这么恐怖?
我又摸了下脸,没那么恐怖吧,顶多算个面色不虞。
送走他们后,我转过头对着吴宣匿打哈哈道:“哈,这,又见面了啊,那些不是我的。”
“我知道,是刚那几个人的。”
吴宣匿目光沉沉的,我看不懂其中的意思。
“我,我和他们就喝了下酒,没做啥。”话说完后,我才反应过来,我在解释些什么啊?
有句话叫,越描越黑啊!
再说了,我也没必要跟他解释,用什么身份解释啊,人家又不在乎。
他的眼睛像黑曜石一样,黑的透彻深沉,仿佛能洞悉一切。
呜,苍天作证,我真没想干些什么,那些东西,真是他们硬塞给我的,我是清白的。
我连眼睛都没敢乱看,这纯属误会呐。
“齐诗,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
我突然有些懵,“啊?”
“你一紧张就会捏手。”
顺着吴宣匿的视线,我才发现,我的手被我捏的已经开始泛白了。
“你喜欢那个牌子的皮带啊?”吴宣匿的声音淡淡的,我分辨不出里面有什么情愫。
“不喜欢,我又不认识那些东西。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那皮带真是他们硬塞给我的,还都还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