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烨的咖啡店内。
杨言和另一名警察收起雨伞走进店中。
“这鬼天气，天天下雨，外勤组这几天可是遭罪喽。”
杨言望向店内，店内的客人不多，就四个。
一人穿着雨衣，看年龄应该是大学生，他身边还坐着一位穿着黑色长裙的少女。
看起来像是一对情侣。
另外两个，一个坐在角落，一个坐在吧台前。
坐在角落的是……
王浩楠？
杨言双眼一眯，作为无形杀人案的嫌疑人之一，他可是重点调查对象。
不过之前几次调查，王浩楠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问话也是，滴水不漏。
王浩楠看到杨言后向他招手招手，“警官，我们又见面了……”
“那个，有抓到犯人吗？”
杨言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们已经找到突破口了，话说，老王，听说你辞职了？”
王浩楠闻言憨笑道：“啊……辞职了，人老了，身子骨又不行，实在是干不动了，修空调那活太累人了。”
杨言点了点头，“也是，你也上年纪了，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暂时……还没想好，我是打算告老还乡的，回老家钓钓鱼，也挺好的……”王浩楠低声道。
鱼人闻言看了一眼王浩楠，“一把年纪还是别钓鱼了，小心，被鱼拽到水里。”
王浩楠笑了笑，“那得看鱼的大小了。”
杨言嗅了嗅，“你们一说鱼，我倒是闻到了一股鱼腥味。”
王浩楠闻言拿起了一旁的塑料袋，“您鼻子真灵啊，我这刚从菜市场买的鱼。”
“……这样嘛。”
杨言来到吧台前，就见大胡子警察看着吧台前的西装男人愣了一下。
“唉……老板呢？”
吧台前的西装男人正磨着豆子，“老板休息了。”
“我是新来的店员，手艺不精，望您担待。”
面壁者说着拿起水壶，开始为两人冲咖啡。
“这样啊……没事，冲啥我喝啥，哈哈哈。”大胡子警察爽朗地笑道。
杨言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吧台前的一名女人。
那女人一头金发，戴着一双黑色的胶皮手套，其相貌不俗，气质极佳，不像是普通人。
而且她，好美……
见杨言打量着自己，蜂后拿起咖啡笑着看向杨言，“这位先生，您一直盯着人家看，给人家看的怪不好意思的～”
杨言闻言突然反应过来。
“失礼了……”
奇怪？
好奇怪……
为什么我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差点被她迷住了？
这感觉，很微妙……
过了片刻，两杯咖啡被推到了杨言二人的面前。
“嗯……闻起来不错啊，小伙子，你这手艺也可以啊！”
面壁者闻言优雅的笑道：“您言重了。”
杨言拿起咖啡抿了一口，“确实可以……”
就是，这股注视感是怎么回事？
背后传来的这股火辣辣的注视感，就像是一群正摩拳擦掌等待进食的野兽。
杨言试着用眼角的余光扫向身后两侧，可身后却没有一个人在看他们。
鱼人站起身来，“我喝完了，我们走吧？”
渡鸦少女点了点头，随即跟着鱼人一起离开了。
“那我也走了，下次见，杨警官。”王浩楠说着拎起塑料袋便要走。
杨言见此猛然转身，“老王，我能看看你的鱼吗？”
王浩楠闻言眉头一皱，“您……确定要看吗，这鱼的样子，可不是很好看啊？”
杨言目光一凝，“请务必让我看看。”
“唉……既然您执意如此，那就没办法了。”王浩楠说着将塑料袋打开，就见里面是一条面容丑陋的深海鱼。
“杨警官，要来我家尝尝我的手艺吗？”
杨言收回目光，“不了，我只是好奇，你买的是什么鱼。”
王浩楠笑了笑，然后提着鱼转身离开了。
“再会了，杨警官。”
大胡子警察转过头来，“怎么了，杨言？”
杨言皱紧眉头，“你知道，这附近哪有卖黑叉齿鱼的吗？”
“什么鱼？”
杨言拿出手机搜了一张照片出来，“这种鱼，你有在市场上看到过吗？”
大胡子警察摇了摇头，“没有，从来没见过。”
“是吧……因为这附近根本没有卖这种鱼的。”杨言说着眉头皱的更深了，“因为这种鱼不仅丑，而且特别难吃。”
“正常来说，不会有人买这种鱼，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