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内,陈保国也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大了不少。
前几天害羞的何大美今天也不对劲,她热情过头。
两人紧紧相拥,呼吸急促,生涩地吻着对方。
何大美脸颊上带着浅浅红晕,她胳膊勾着陈保国,控制不住往他身上蹭。
今晚上何大美觉得陈保国也不一样。
很快,房间里是两人急促的呻吟,还有浅浅的碰撞声。
何大美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快要炸开一样,好像怎么都不够。
恍恍惚惚中,她突然间觉得陈保国打通了任督二脉,给她的感觉完全跟以前不一样。
那种感觉没法形容,但她敢肯定的是,陈保国的身体没有问题。
陈保国感觉他要疯了,一开始力道多少有些控制不住,可后来他才知道什么叫洞房。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好几次何大美要不是咬着被子,她差点没控制住叫出声。
事后,两人全身湿漉漉粘乎乎的。
何大美趴在陈保国身上喘着气儿,舒服倒是舒服,就是她的腰快断了。
陈保国脸上是一层薄薄的汗珠,他一手揽着何大美的后腰,口干舌燥吞咽了口水,小麦色结实的胸口起起伏伏。
陈保国喘息了一会儿,说道:“媳妇,我身体没病。”
何大美哭笑不得,原来他也怀疑他自己身体不好。
还好还好,应该是两人刚结婚,因为紧张和羞涩放不开所以才这样。
何大美笑了笑,说道:“我去给你倒水喝。”
陈保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别去我去。”
陈保国抓过一旁的大裤衩麻利套上,光着上半身下床去倒水。
他给何大美掺了温水,等她喝完之后他自己才给自己倒了一杯。
陈保国上床后,实在热得要命,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跳,这会儿没那会儿跳得快了。
陈保国看一旁一动不动的何大美,一脸歉意道:“媳妇,是不是弄疼你了?”
何大美懒洋洋摇头,眼皮都是沉重的。
“没有,谢谢你保国。
你对我真好,我以后也会对你好的。
也会对爸妈好的,咱们都是勤快人,以后日子肯定能过好。”
陈保国将何大美揽进怀里,肯定道:“会的,一定会的。”
何大美眼皮沉重,又困又累。
她声音不大不小道:“你以后不许辜负我,你要是敢辜负我,我就用你送我的那把菜刀剁了你。”
陈保国扑哧被逗笑了,他道:“我陈保国就算是死,也不会辜负一个叫何大美的傻女人。”
陈保国话落之后,还在等何大美说话,他等了半天也没听她说话。
他低头一看,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陈保国微微一笑,在她脑门上轻吻一下。
他总算是理解大哥大嫂为什么以前互看不顺眼,但后来看着双方的眼神情意绵绵。
原来,夫妻间同房后,只会被对方更深地吸引。
陈保国觉得他自己是幸运的。
去年这个时候,媒人还在说他和田小云的事情。
可一晃,他怀里躺着的是他新婚的妻子。
对于眼前的生活,陈保国已经心满意足了。
能遇到大美这么好的女人,说明他是个有福气的男人。
这天晚上,这两口子睡得很踏实,但陈建国这边就没这么踏实了。
田文君这才走了十天,今天是自己弟弟结婚的日子,不知道酒席办得还顺利不?
不知道许大强两口子有没有来闹事?
陈建国一整天都沉着一张脸,赵二蛋这帮新兵蛋子又跟着遭殃了,大早上负重五公里就算了,回来又是四百米障碍物,还有泥坑里面扛木头棒。
一营的人叫苦连连,二营和三营的人以前在一旁还跟着笑话,但不知道啥时候开始,一营高强度训练的时候,二营和三营都跟着一块练。
赵二蛋想想以后的日子,怕是只会苦上加苦,累上加累。
他好想嫂子回来。
不仅赵二蛋想田文君回来,其他两个营的人也想田文君回来。
田文君回来了,陈营长就正常了。
陈营长正常了,张营长和江营长也就跟着正常了。
陈建国晚上回来,家里冷锅冷灶的,他忍不住叹息一声去食堂吃饭。
他就盼着,媳妇赶紧回来。
后院的黄瓜和豆角已经开始结了,他想吃媳妇做的拍黄瓜。
……
第二天一早,新婚的两人一觉醒来已经是九点多了。
何大美感觉身上就像被擀面杖敲打过一样疼,她一点都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