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压根就没动筷子。
三个孩子围上来,冯雪琴担心道:“妈妈,你怎么了?”
田文君道:“没什么事儿,就是有点不舒服。
你们吃完饭乖乖写作业,写完就早点睡好不好?”
三个孩子担心地互看一眼。
冯雪雁站在田文君身边,拉着田文君的手道:“妈妈,你痛不痛?
哪里痛我帮你吹吹。”
田文君伸手摸了摸冯雪雁肉嘟嘟的小脸,说道:“我哪里都不疼,快吃饭吧。”
陈建国将酸菜疙瘩汤又热了一下,馒头和菜还有余温,这个季节吃起来也不凉。
一家五口坐在一起吃饭,田文君胃口不好。
倒不是她想吐,而是胃里太酸了,酸得难受。
看她还是吃不下,陈建国道:“还是吃不下吗?”
“嗯,胃里太酸了,酸得我难受。”
陈建国从她手里拿过碗,说道:“那要不你吃点馒头和菜。”
陈建国说着,给田文君掰了半个馒头递过去。
田文君就着菜吃了几口馒头,实在是吃不下了。
她捂着胃道:“你们先吃,我想去睡一会儿。”
陈建国欲言又止,看来明天一早得赶紧带她去医院检查。
陈建国陪着三个孩子吃完,收拾完碗筷看着三个孩子写完作业,转身去找了周政委。
他向周政委请了一天假。
周政委多地没问,只是叮嘱她照顾好田文君。
这天晚上,陈建国心里难受,他睡不着,但也不敢翻来覆去,怕吵到身边的人。
但他好像想多了,田文君睡得很踏实。
第二天一早,三个孩子吃完早饭离开后,陈建国带着田文君坐上去县城的大巴车。
两人一到县医院,陈建国心都提着。
他们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田文君难受。
就怕李岩诊错了。
两人找到医生,江晚也在诊室,看到田文君有些担心,又有些兴奋。
田文君说了症状,陈建国看着田文君进了检查室。
他站在门口,心乱如麻。
这会儿,特别想抽一根烟。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十几分钟后,检查室的门咯吱一声打开了。
田文君走了出来,陈建国赶忙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