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飞机带人坐黄包车离开,徐文龙挑眉看向波子:在你老大身边,你还蛮文静的嘛,一点也不风骚。”
“我觉得我们确实可以交个朋友。”
波子白了徐文龙一眼,凑近徐文龙道:
“交朋友可以,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必须要比出个高下。”
“哦对了。”波子撩拨了一下长发,“顺便告诉你,我可不喜欢和弱者交朋友哦~”
说完,波子也带着她的小妹扭着屁股离开,高跟鞋“哒哒”的声音随着她的远去越来越小,勾人魂魄的香味也消散无踪。
徐文龙这才想起自己的大嫂。
那女人被自己弄的够呛,也不知道好点没有,还是先去看看她吧。
徐文龙转身回酒吧。
夜色中,黄包车上。
飞机手托香腮,大气端庄的俏脸没有一丝笑意,表情有些凝重,也有些失神。
她对徐文龙这个后辈并无好感。
只是现在忠信义总想在她的场子搞事,借机卖粉,但飞机最痛恨这种东西。
所以她必须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共同抵御忠信义。
这个徐文龙就是个很好的人选。
他很会打,也能赚钱,手下的小弟也有很多,最重要的是,他也惹了忠信义的人。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飞机觉得,只有联合徐文龙,一起干掉忠信义,她的场子才能安心赚钱。
当然了,即使徐文龙不想联合,飞机也有一万种办法让他改变主意。
飞机这么想着,匀称纤细的大腿不自觉的并拢,似乎要隐藏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这个地方被许多警界和政府方面的大佬进入过,多一个小混混也无所谓。
飞机认为以她的魅力,只要乖乖躺下,就不会有没有办不成的事。
她经常劝诫自己的小妹波子,女人最有力的武器就是身体。
为了达到目的,该躺下就要躺下。
该叉开腿就要叉开腿。
该迎合,就要迎合。
这样才能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但波子表面风骚,内心却封闭的要命,根本不听她的金玉良言。
想到波子,飞机不由得叹了口气:
“唉,人本就应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阿妹糊涂啊……”
……
“怎么样,没事了吧?”
卫生间内,徐文龙从地上捡起高跟鞋,套在大嫂白嫩娇小的美脚上,顺势用手指在脚底勾了两下。
大嫂被逗的咯咯直笑。
大嫂双手勾住徐文龙的脖子,徐文龙扶着大嫂,帮她站在地上。
大嫂如娇似嗔道:“虽然好多了,但大腿还是有点抽筋,你帮我揉揉。”
“不是那里,再往上一点。”
“对了对了。”
大嫂一边感受着有力的大手给自己放松肌肉,一边对着镜子补妆整理头发。
“哦对了阿龙。”
“为了开这家酒吧,你把其他场子的资金全调到这里来,未免太冒险了。”
“这样,巴闭生前还有一笔积蓄,他每天烂赌吸毒,我就帮他藏了一笔跑路费。”
“大约五千块吧,现在也用不上了。”
“你其他的场子要用钱,我可以先把五千块给你,我娘家还有……嘶你轻点!”
大嫂感受到自己的大腿被用力的捏了一把,嗔怪的一巴掌拍在徐文龙腿上。
“让你按摩,这么用力干嘛!”
徐文龙则是靠近了陈书婷,笑道:
“大嫂,巴闭哥生前的钱你拿给我用,你不怕他在九泉之下不开心啊。”
陈书婷一把推开徐文龙,忿忿道:
“那个混蛋啊,他生前烂赌吸毒,弄的催债的人三天两头去家里捣乱。”
“要么泼油漆,要么往门上挂死羊头。”
“我帮他看儿子,给他攒跑路的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知道……呜呜……”
陈书婷说着,突然声音就哽咽了,紧接着眼圈一红,趴在徐文龙肩头哭了起来。
徐文龙咽了一口唾沫。
这么个女人,带着和儿子无依无靠,还要管自己那个死鬼老公。
老公一死,各路讨债的又上门,她又要照顾儿子又要赚钱还账。
确实不太容易。
大嫂靠在徐文龙肩头呜呜哭着。
她知道,是徐文龙救了她。
是徐文龙救了她们孤儿寡母。
如果不是徐文龙突然崛起,并且对她提供庇护,估计她们家的门槛都要被收账的人踩烂了,她也得沦落到做鸡还债。
大嫂的手紧紧勾住徐文龙的脖子,脸深埋在徐文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