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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越看得有点呆，眼底温柔和炙热交织，嘴角不由勾了弧度。
姜慈讲得认真，丝毫没注意到他的眼神，讲完后才转头看先他：“当然了，我肯定是王婆卖瓜了，不过周总可以安排人来我们公司先试听下，没问题再签合同。”
周斯越恰到好处地把视线又挪到了资料上，然后才又看向她：“看着不错，咱们这关系，有折扣吗？”
“当然！我们现在刚好是双节活动，我做主给您打个老顾客折扣是没问题的！”姜慈爽朗地笑。
“OK！但我毕竟是生意人，而且这次培训很重要，我回头安排人去你们公司接洽，到时候还辛苦
姜总接待下。”
“恭候！”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周斯越告辞离开，姜慈把人送到了车上，像送贵客一样挥手作别。
车子彻底在视野里消失后，她耸耸肩：“大佬，还差那点钱，居然还要折扣？真是越有钱越抠啊！”
不过，如果这单拿下了，不仅三季度的业务超额了，全年的份额都差不了多少了！
姜慈满心都是为公司拉客户。
与此同时，车内。
冉南嘉和周斯越都坐在后排。
车子启动后，周斯越一直看着手机，素来沉俊的脸上不时会挂上抹笑。
冉南嘉看了他几眼，他都没发现。
冉南嘉了然地开口：“你现在知道一二的爸爸当初为什么会喜欢姜老师了吧？”
周斯越瞬间敛了面上的神色，放下手机，思考了下才开口：“姜老师的确很优秀，从外到内充满了魅力，既有传统女人的温婉美丽，也有新女性的聪明能干。傅市长当年对人才很看重，能喜欢姜老师这样的女孩，不稀奇。”
冉南嘉涩然地轻笑了下：“不仅如此，更因为姜慈和傅成深的灵魂是相通的。只是傅成深运气好点，一直在做他想成为的人，而姜慈被生活所逼，面上圆滑了点，但内心还是纯净的。所以，他们才会相互看对眼吧！”
不等周斯越回应，她转身过去，笑问：“那你喜欢姜老师哪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