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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箭的那一刻，陆时野站起身子，看着箭穿破红心，带着他之前射出去的箭翻飞落地。
“呀，怎么就射中红心了呢？”楚软软咂咂嘴，“真是可惜，不用劈柴了，也不能替公子洗一个月衣裳了。”
楚时夷想明白她的把戏，她方才显然是耍着他们玩。
“镜然，你可真行啊！”
她坐在楚时夷的位子上，“承蒙王爷夸奖，让镜然先歇一会。”
“之前学过？”陆时野递了一盏茶过去。
楚软软猛地灌下去，发觉不解渴，又倒了好几杯，“没学过呀，无师自通。你是知道的，我一直被关着，去哪儿学去。”
他抓着她的手翻看，手上没有一处茧子，“倒是小瞧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