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了几句。不过你不要放在心上,梅姐说他在工作上的专业能力不错,做律师睚眦必报也不是什么坏事情。”
她声音中带着一丝调笑,我更加不解了。
我问:“他对我不满?为什么?”
安娜放下咖啡杯,靠近我压低声音说:“因为周律师原本是想要竞争实习律师的岗位,他早就想跟着梅姐学习了,但我也不知道梅姐是怎么想的,她一直拒绝周律的这个要求。最后也是逼的没有办法了,才说如果这一次人事招进来的实习律师没有她满意的,他可以来跟着自己学习一年,但他必须从实习律师做起。”
我有些惊讶,“一个有经验的厉害的律师,竟然为了能够跟梅姐学习,答应了从实习律师做起?”
安娜笑了一声,“是啊,我们当时都以为周律师要从实习律师做起,他自己都开始给自己的助理交接工作了,谁料半路杀出了你这一个程咬金,夺走了他的位置。”
我不由蹙眉。
说不定梅姐选我,就是为了拒绝这位周律师呢?
我没有说话,但安娜像是洞穿了我的心事,说:“不过你不要误会,梅姐不是那种宁缺毋滥的人。你不知道咱们事务所年年都招聘两次,但连着三年了,没有招进来一个实习律师。你是有能力的,倒不用因为这件事情跟梅姐离心。她很看好你,否则也不会允许你在她不在的时候,自由进出办公室。”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安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
安娜说:“没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