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呼吸一滞，周围其他工作人员此时也有所察觉，原来虞昭，就是傅总那个恶毒初恋？
“你怎么不做你虞家的千金小姐，跑来当球童了？”
傅闻川讥讽问道。
虞昭有什么回答什么，“为了生活。”
傅闻川冷嗤了一声，要求道，“背着球包走去球场。”
“好的。”
虞昭点头，她知道傅闻川有意为难自己，或者……他今天特意选择来这个球场，就是知道她在这里工作，才来要她难堪。
不意外，他恨她，想报复她很正常。
傅闻川今天来球场是有个合作要谈，其他工作人员开上球车带傅闻川前往球场，虞昭拿着两个笨重球包在后面走。
傅闻川的合作伙伴王总看着虞昭姗姗来迟，“你是蜗牛吗？不会快点跑着过来？让我们光等你？”
“对不起，傅总，王总。”
虞昭从善如流极尽卑微的道歉。
她抬眸看到了傅闻川脸上嘲弄的笑意。
傅闻川开口讥讽道，“原来虞小姐，也会道歉。”
傅闻川这辈子也忘不了，庭审现场，虞昭面不改色指控他偷了虞氏公司机密，并且意图卖给虞氏竞争对手，她的语气是那样笃定。
他当庭失控，质问她为什么，她这样污蔑他，对得起他吗？
虞昭没有回答，甚至避开了他的眼神。
之后她假意来探视，也没有一句道歉，哪怕，哪怕她告诉他，她有一瞬间的悔恨知错，他也不会那么恨她！
虞昭心里刺痛一瞬，不过她的难堪，如果能让傅闻川感到痛快也好，她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