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觉得你有靠山了?”
赵连娍鸦青长睫扑闪了两下,不明白他到底怎么了,无缘无故为什么这么生气?
“信不信我现在将你送回去?”李行驭咬牙威胁她。
赵连娍抿了抿唇瓣,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了他,怕多说多错,反而被送回去。
李行驭不再言语,将她抱上了马儿。
赵玉樟走了过来,眼看着李行驭上马,他笑问:“小妹不是自己骑吗?”
“她许久不骑马,赶路又急,怕不安全。”李行驭上了马儿,搂着赵连娍,挽着缰绳招呼了一句:“走吧,大哥。”
“不应该啊。”赵玉樟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疑惑道:“小妹骑马是我亲自教的,小妹聪慧,小时候就骑得很好了。
难道多年不骑,这骑马还能忘了?”
他解了缰绳,也翻身上了马儿,朝着赵连娍他们追去。
“赵连娍。”李行驭贴在赵连娍耳畔,低声告诫:“我警告你,离赵玉樟原点,不许和他亲近,更不许碰他。”
赵连娍闻言,一时气得小脸都红了:“那是我大哥,同父异母的大哥……”
李行驭什么意思?他大脑是不是有病?她和大哥亲近一点都不行?她和大哥可是正经的血亲!
“那也不许。”李行驭语气霸道。
管他是同父同母还是同父异母,他看着不痛快,就是不许。
赵连娍知道跟他说不通,气得干脆不说话了,只在心里骂他蛮不讲理。
“你记住没有?”李行驭追问她。
赵连娍撇过脸不理他,李行驭有癔症,是真的有癔症!
此时,赵玉樟策马追了上来。
李行驭靠在赵连娍耳边,眼睛笑看着赵玉樟,口中低声威胁:“赵连娍,你再不说话,我就当着你大哥的面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