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这么多人偷偷来向他讨药,由此可见郴州的瘟疫情形有多严重。
她分了药包给那些人,嘱咐他们如果觉得有效,要告诉自己认识的人。
那些人自然满口答应。
赵连娍叹着气上楼歇着了。
李行驭今儿个故意和病者接触,估摸着自己已经沾了病气,便不往赵连娍房里去了。
这一夜,他辗转难眠,却不知道隔壁的赵连娍也是坐卧难安,浑身都难受,但又说不出是怎么样的难受,不是疼也不是痒,就是叫人不舒服。
赵连娍怀疑自己是染上了瘟疫,坐起来好几次,摸自己额头的温度,但并不烫手。
帐子外,云燕呼吸均匀,显然是睡着了。云燕一天保护她也够累的,她不忍心打扰,便自己忍着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第二日睁眼便觉得头痛欲裂,一摸额头还真烧起来了。
“云燕……”
她开口唤了一声,才发现自己嗓音也嘶哑了。
“夫人。”云燕在床边守着,闻声挑开了床幔:“您嗓子怎么了?”
“你后退,我好像染上瘟疫了。”赵连娍手扶着额头:“发热了。”
“奴婢看看。”云燕抬手去探她额头:“奴婢不怕染上,夫人那里不是有汤药吗,要是染上了,奴婢吃几副就好了。”
“染上可不好受。”赵连娍蹙眉:“你去看看,有没有熬好的汤药,端来给我吃。”
这瘟疫,也太过厉害了些,她并未直接跟病者接触,竟然也染上了。
不知道李行驭那里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