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家孙义衡给胡孟师傅理好毛,这时候孙义衡在理的时候会忍不住抓一把,因为师傅的尾巴比他见过的电视上那些保养极好的狐狸的毛还要好,毕竟师傅是天上的仙,总有一些不一样的。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三个星期,孙义衡忍不住了,他准备向师傅坦白自己修行的决心,师傅说的修行总不能是骗他的吧。
一天理完毛,孙义衡就求着师傅教他些东西,胡孟只是在那里看着月亮,时值秋冬交汇的这段时间。
突然孙义衡扑通跪了下来,胡孟一下子就转回头,脸上依旧摆着微笑,只是她让孙义衡站起来。
“你当真想学?”胡孟和蔼可亲地说。
“想。”
“好,那你盘坐在床上。”
孙义衡听了就乖乖坐在床上,接着顺着胡孟的指导,摆好动作,就开始坐在那里冥想。
“这个冥想呐,最是神奇,这动作连接上苍,下沟通大地,吸收日月乾坤之精气,若是做得好便可初步筑基,我看许多成了人仙的人都会在天上摆这个姿势,而且这东西最忌心乱神迷,徒儿要小心啦,接下来师傅试试你。”胡孟边走边说,声音还愈来愈远。
孙义衡正闭着眼睛呢,听见师傅说试试你,猛地睁开眼睛,师傅的手段肯定不是啥好手段,但是接着转念一想,要是自己撑过去了,岂不是就成功了?
下一秒,孙义衡就看到前面的师傅在那里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缓慢脱衣服,“唰啦”一声,衣服丝滑地落在了地方,扑鼻的香气传来。
孙义衡哪见过这场面啊,当场就感觉面颊通红。
只见胡孟下身的紧身短裤,说是短裤也不尽然,因为也没其他的,平时就靠一块纱遮住,其实狐族的传统服饰大抵都是如此,上身则是一件前面加了一排扣子的抹胸,按照胡孟的话说是:本族的祖先心思缜密,知道这抹胸有讲究,干脆在前面加一排扣子,夏天也凉快些,若要问起冬天,自然有另一种款式,咱们升上仙的就没这些讲究了,寒暑不侵,所以多半天上的神仙们都说咱们狐族穿的清凉。
神仙们自然好说,但是人们七情六欲未曾脱离的完全,特别是孙义衡正值壮年的小伙子,最受不了。
就只见胡孟把手撑在床上,一点点靠近孙义衡,孙义衡不敢动他的心脏已经紧张到快要蹦出来了,只见胡孟脸上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接着胡孟“诶”了一声,一手就将孙义衡推倒了。
“你说这七情六欲,四大皆空,空的是什么?你当真以为这个下跪值千金?真是惹人发笑,未曾听闻: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真以为打坐能成仙呢,成仙的打坐,那是消遣,凡人打坐,不如发发呆或者走几步路。”胡孟笑着,结果越凑越近。
“不行,不行!”孙义衡大张着嘴,只感觉自己快要失去理智了。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孙义衡一拳用力打在了自己脸上,力气之大,直接让孙义衡疼地滚下了床,在地上抽搐。
胡孟也是一惊,接着胡孟从门外走出来,原来床上的胡孟瞬间消失,一个香囊从空中掉落,原来是胡孟的托物变化神通,刚刚就是胡孟操纵着自己的假身在那里做戏。
“好像做过头了。”
过了许久,就看见孙义衡心灰意冷地抱腿坐在墙角,胡孟耳朵耷拉下来,看来她也知道有点做过火了。
“好啦,快点起来,地上凉,刚刚是师傅不对啦。”胡孟说。
“没事,不怪师傅,是我资质太弱。”孙义衡一脸灰白地说,感觉快死了。
“你这小娃娃尽说实话.......”孙义衡此时更加心灰意冷了,“好了,我知道了。”
接着胡孟,将那卷轴撕下一些东西,这几天里孙义衡都遵照上面的东西给师傅办事,这次撕掉他也许是知道师傅是真生气了。
“这些我看你也做的差不多了,你就按照最后这一步吧。”胡孟收回了卷轴,然后留下一个纸条,“你就做这最后一步吧,你们现在的人,都有两个毛病,急躁,不经逗。”
说完,胡孟就走出去了,临走前还撂下一句话。
胡孟回到房间里,接着思索片刻后,打开窗户,径直朝正对面的楼栋轻轻一跃,径直就飞出去了,这甚至还不是胡孟腾云驾雾的本领。
师傅走后,孙义衡思索片刻后站起来,他想着自己似乎惹师傅不高兴了,但是明明师傅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孙义衡看着那张纸条,上面记录的东西引起了他的兴趣,那张卷轴上的信息他记得很清楚,这些纸张上的东西,就是卷轴每一件事要做的一段文字,但是随着胡孟将它们撕下,竟然组合成了一个故事。
瑶山深处8公里,左境密林深几许,便见古道,此为人仙所建,往竹林侧复行数步,便见穴中出泉,往穴深行,行至尽头便见仙家遗物。
“藏这么深谁知道啊!”孙义衡吐槽。
孙义衡一翻看后面,只见师傅留了一串字:日后多多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