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一道,道祖之才。”
陈太真不知如何形容,徐问倒是开了口。
闻言,许立却是自家知自家的底细,可不敢受如此赞誉,忙道:
“两位师兄可别,小弟也只是机缘得了一位高人的传承,与自身所学印证借鉴之下,这才得了些皮毛,创出这剑诀。”
陈太真和徐问也不知道许立说的是真是假,但他既然如此说了,二人便不会深问,至于那所谓的高人传承,更是不会开口半句。
都是过了炼心一关,丹成上品的人物,各人有各路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众人不问,许立也不会提,天河剑诀还好,只是他得了太清有无形剑气的皮毛所创,即便被敌人得了,虽然也有麻烦,但问题不大。
可太清有无形剑气却不同,这是长眉真人纵横千年,总结出来的峨眉剑术总纲,其高深广博,实在难言,关系也实在重大,不见到掌教或者是乔祖师,他是绝对不会拿出来的。
有‘外人’在场,待得徐红袖看完后,陈太真便将天河剑诀收了起来,不再讨论这门剑决的事,只是说了一句:“为兄还需将其参悟透了,再做决定,至于名字,天河剑诀就挺好。”
“师兄做主便是,对了,小弟在外相中了个弟子,名叫郭解,为人有情有义,资质也上佳,小弟看着不错,准备将他引到太白门下,师兄有暇帮小弟照看一二。”
“你倒是会偷闲,罢了!谁让为兄天生就是劳碌命。”陈太真笑骂了一句。
许立嘿嘿一笑,抱拳作揖。
师兄弟几人说了会话,徐问首先告辞离去,接着是徐红袖,陈太真也确如他自己所言,是个劳碌命,刚安排了许立二人住下,便有一位长老来寻。
本来想闭关好生参悟天河剑诀的打算也落了空,只能匆匆而去。
待得所有人都走了,苏紫英也没了出尘仙子的模样,直接斜躺在蒲团上,一只手搭着竹桌托着香腮,另外一只手拿起竹子削成的茶杯,倒了一杯茶,叹道:“许多年不见,小太真都快证道元神了,想当年他天天拉裤裆,还是我帮他换裤子呢。”
陈太真最开始拜的乃是智公禅师,学的也是星潮剑诀,后来智公禅师破门而出后,这才改拜在了乔玄门下,也是此故,陈太真对许立最为亲切。
许立也在对面坐下,倒了杯茶:“其实只要师姐愿意,太白剑宗护得住师姐的。”
苏紫英笑了笑,没有答这话,大家都是真正的修行人,说固执也好,说入魔也罢,都有自己的坚持,她也只是突然有感而发罢了。
“过来帮姐姐捏捏肩。”
“我又不是你小厮。”她不答,许立也不纠缠,笑着回了一句后,挥手放出青玉大魔和小母龙。
小母龙瞪了许立一眼,气鼓鼓的去给苏紫英捏肩膀,青玉大魔拱手一礼,出了竹楼,守在了外面。
许立回来后,徐问便不在每日去启微山列行公事,结果却让阎魔宫一众人更加紧张了起来。
以为太白剑宗,憋了什么阴谋。
待得过了十余日,许立和苏紫英在四周游玩之时,被阎魔宫弟子看到,将消息传回,上到赤尸五鬼两位长老,下到几位圣子,这才明白了徐问的目的,皆是又气又怒,暗中发狠,一定要给太白剑宗狠狠的痛上一回。
可惜不管是两位长老还是这些圣子,都大大低估了太白剑宗的胆量和狠辣。
冬去春来,两界挪移大阵已经调试好,随着一阵空间波动,一群各派年轻弟子,从接天关被挪移到了小飞天界。
这
“咱们赤县神州还是夏日,这里却是初春,原来世界不同,时间也不同,那这时间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踏出挪移阵,一个穿着楼观道道袍的少年,抓来一缕春风,放在鼻尖感受了一番,发出了疑问。
“这等问题太过高深,为兄也不知,还是等你日后成了道,自己去探索吧!”少年身旁另外一位楼观道真传,苦笑着摇了摇头。
少年点了点头,神色却是越发困惑起来。
此时距离太白剑宗和阎魔宫开府之日已不足一旬,这些从赤县神州到来的
不过太白剑宗和阎魔宫这两对冤家的恩怨,在赤县神州那是人尽皆知,如今两派又在同一日开府,定会有一场大热闹,去哪儿游历?不是游历,如今有这般一场大热闹,不去看一看岂不是亏的慌。
以昆仑派明堂真人见了礼,拒绝了三派的招待邀请,打听了两派在飞天界山门所在,或三二人,或相交甚好的几派弟子约了一起,皆不约而同往两派山门所去。
这
太白剑宗和阎魔宫固然有一场大热闹,但这大热闹也只是练气弟子的大热闹,对于明堂真人这等长生之辈来说,这些小打小闹还不足以引起他的兴趣。
三四日时间,有小飞天界的修士去往接天关寻求机缘,但更多的,还是赤县神州之人来到小飞天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