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冷颤。
一个灵光飘过,他不会是嫌弃自己的东西,不允许自己走了,脏东西还留在他这地方,暗示自己要麻利地滚?这突然间就说得通了。
下面传声上来:“是什么?”
“?”怔了会儿,低头问道:“啊?”
几千春细如竹白似雪的手顿了顿,声音没了适才的寒冽,道:“如何来到地府,又是,为何来到这里?”
虽然不明白对方怎么又突然好奇,明明月抬起头思索,认真回答:“小花带我来的。来这里,是因为雪狼在客栈与说我,你犯了事,要受惩罚,我担心你。”
手抖了一下,几千春抬首望上来,心脏猛然跳了一下,只重复最后一句话:“你担心我?”
明明月点点头:“你保护过我,我是真心把你当作朋友。无忧州并非全然你的错,如果不是我拿你做赌注,你也不会插手人间生死,所以就算要罚,也合该同罚。不过,你看起来……你受罚了吗?脸色看起来有些差。”
这脸色怎么比刚才还要难看?
几千春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隔着距离与他对视,平静道:“我不需要朋友。”
“…….”
这人怎么突然就又变成这幅看啥都淡然无所谓的脸色啊!
雪狼在遐想里面该是何种旖旎风景——
先是抱着,后两唇厮磨?这还不够,然后浑身如同火烧,宽衣解带,齐齐去往床榻行欢纵乐,一睡解千愁!
越想越觉得心潮汹涌快要喷出喜悦之声来,蓦地,身后脚步声渐进。
这么快?
雪狼秉持怀疑的态度回首观望来人,扔掉口中嚼动的草屑,站起身来,道:“你怎么出来了?”
几千春没有过多逗留,胸口像是要溢出什么东西来,就要急匆匆回去,刚走几步,身子如无骨般一软单膝跪下,从嘴里呕出滩鲜艳的血来。
“…….几千春!”
雪狼扶住,用手按住胳膊,确认为何如此后,气急道:“身上灵力本就还不稳定,你竟然敢动用它?!疯了不成!!!”
几千春抹掉嘴角多余的液体,伸手拂过,地上的血迹便消失。
雪狼想就现在抽死他,拳头都捏起来了,最后还是松开,把人送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