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妤一眼,抬手示意沈芙继续。
“我们家栀妤
沈芙话音刚落,沈栀妤便扯了扯她的手臂,轻声道:“我不参与。”
沈芙立刻安抚:“没事,凡事有
无果,沈栀妤也只能接受这样的安排。
“炸金规则,单张大的是a,小的是2,牌的顺序是豹子大于同顺大于同大于顺子大于对子大于单张……”
沈芙说的有点复杂,沈栀妤聚精会神听着,生怕遗漏一个字。
裴沉叼着烟,看着沈栀妤一副乖宝宝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当然他也那样做了,一道极轻的嗤笑声打破了有些沉闷的空气:“乖宝宝,玩几局就会了,不用当好学生。”
沈栀妤撑在真皮沙发座上的手蓦然收紧,抬眼瞪他。
如果她有獠牙的话,裴沉是真相信她会咬上他一口。
裴沉吩咐人抬了几箱酒摆上桌,霎时间,硝烟四起,裴沉认了真。
沈栀妤
其余人眼力见足,知道沈栀妤
就裴沉会上当。
所以每局,牌桌上的其他人撑不过三个回合就会弃牌,裴沉却不断加注。
气氛被推到高潮,裴沉已经喝完了快一打的酒了。
啤酒饱肚,他去隔间厕所吐了三回。
他扶着走廊墙壁回到座位,面色通红,浑身燥热,随意拿起一杯冰水仰头喝下,神智清明了几分。
裴沉扯开衣领,双手撑在牌桌上,仔细辨别桌上已有的明牌。
包厢内虽然光线较暗,但裴沉因俯瞰的姿势,衬衣松垮下隐约可见他健硕的身材,精而不柴,恰到好处,因醉酒,原本冷白的肤色染上一片绯色。
沈栀妤悄然垂下眼帘,避开那抹艳色。
裴沉看了一会,兀自坐下,此刻明显没有刚才情绪那么上头,他摸出烟盒,又觉得苦涩难闻,随手扔在桌上,“乖宝宝要不弃牌吧?我这把必赢。”
他的眼神极具攻击性地锁在沈栀妤脸上,漫不经心地咧嘴笑着。
众人只道他喝醉了,毕竟他裴沉什么时候对人笑的这么灿烂。
但这无端笑意,又让沈栀妤感受到了这该死的冷意,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犹豫了。
最终,以沈栀妤弃牌结束。
牌底翻开,众人咂舌惊呼:“裴二少可真能唬人!”
由于裴沉刚才的不断加注,这意味着沈栀妤要喝上八杯啤酒。
愿赌服输,她拿起酒杯就要干,被沈芙截住,“啧,沈栀妤,你几斤几两就喝,看你姐我的!”
沈芙说到做到,连干八杯。
沈栀妤被裴沉的耍诈气到了,那股子不服输的劲一上来,谁也刹不住。
她让人发牌,无一例外,连着三局都惨败而归。
而坐在她旁边的沈芙早就喝得不省人事,没人给她挡酒了。
她牙关一咬,将桌面剩余的酒一滴不剩的喝下。
裴沉没想她真能喝,速而眉峰上扬,落入沈栀妤眼里则是明晃晃挑衅。
她必须让裴沉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俨然不觉得自己醉过头了。
她抱着酒瓶子嚷嚷着再来一局。
又玩了三局。
最后这一把,裴沉故意输给她。
要是今天不输给她,估计谁都走不出这包厢。
还挺野。
这是状况发生前,裴沉对她的新评价。
裴沉玩牌,从没让过人,这让局的技术太差,任谁都看出来,裴沉故意输的。
沈栀妤是喝醉了,但她不是智障,她也看出来了,并迅速得出一个结论:裴沉在羞辱她。
她跌跌撞撞地朝着裴沉走去,迅速抓住裴沉的衣领,试图发难。
可不知谁撞了她一下,脚底一软,直接跪倒在裴沉身下。
气氛有一霎凝固。
裴沉最先反应过来。
“都出去。”
音不大,但掷地有声,包间门合上后一秒,男人沉重粗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