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裴旭。
三天后。
他接到邵林的电话。
“有件事情和你说,”邵林清了清嗓音,似是宿醉,床边的女人娇/嗔了下,“刘成她妻子和他弟弟有一腿,刘成跳楼前,拉着自己的儿子去做了亲子鉴定,反正这俩人狼狈为奸,估计刘成跳楼也有这个原因。”
“知道了。”
果然猜得不错啊,难怪刘成他老婆会上次一脸心虚。
想着,又接到了老王的电话:“小裴总,我刚才去了趟刘成的家,听他弟弟和刘嫂子在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东西给了人,自然会履行承诺,而且他们还有后手,不怕他赖账。”
“嗯。知道了。”
裴沉呼出一口浊气,他掀被子下床,盯了裴旭好几日,没什么头绪。
他前脚到,裴旭后脚就知道了,看来,明着暗着,他裴旭都已经将裴氏换血了。
他让人从分厂撤出,逼得太紧了,只会适得其反,让他们警惕性提高。
裴旭自从发现裴沉在调查这件事后,开始着手卖分厂的事情了。
紧锣密鼓地提上了日程。
裴沉也被裴建军催了好几道,烦得很,邵林喊他喝酒。
一入包间,声色犬马,邵林左拥右抱,见他来了,给他腾了地方。
“哟,裴二少来了!稀客啊,好久不见你了,还以为你和邵总闹掰了呢!”
舞池里走下来一女人,见裴沉,柔若无骨地贴了上去。
李蓓蓓没少在她耳边吹牛,说什么裴公子和她跳了一夜,那身材一级棒,可把她牛皮坏了。
李蓓蓓可以,她差哪了?
要说长相身材,裴沉自然顶,就是这人浪惯了,对谁都心怒放,却又谁都不要。
很馋,想试试。
“又漂亮了。”
裴沉扶着她,没用力,挨着沙发坐下。
美女送酒,无法拒绝。
他呢,半杯不拒,一一接下。
酒过三巡,身边的女人都醉了,裴沉喝了口冰水,润润嗓,点了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