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得寸进尺!”
沈栀妤真不想戴这么幼稚的玩意,说罢就要取下,被裴沉反抓住手腕,接着这臭不要脸的人继而虚揽着她的后腰线,漫不经心偏头向后侧目,手指漫无目的地拨弄她的兔子尾巴,说出的话让人脸红心跳又羞耻,“会兔子跳吗?大小姐。”
“那你会喵喵叫吗?”
沈栀妤反唇相讥。
他闷笑出声,披着兔子皮的野狐狸啊。
两人挨得极近,裴沉甚至能闻到沈栀妤呼吸间的果味,他忍不住低头将唇瓣贴上去,情到浓时,他眼中藏着暗云和狂热,仿佛最真诚的信徒,捧着无上的圣经。
“二哥哥!!!”
裴星恒使出了吃奶的劲,隔着有坡度的长阶梯喊他,他的二哥哥到底在做些什么?都怪这个男人太高,漂亮姐姐被他挡在身后,什么也瞧不见。
气氛恰好,就是有个惹人厌的小鬼。
裴沉沉浸在沈栀妤软嫩的唇边,不留神被她猛推,齿尖没了分寸,咬破了她的唇角。
“推我做什么。”
裴沉擦掉他唇瓣上的血色,“看吧,咬伤了。”
看吧,咬伤了。
风轻云淡,恰当好处将黑锅往她身上一盖。
沈栀妤恼火,她拿出小镜子照着嘴唇瞧,又含着下唇的软肉将血吸掉。
妈的,妖精。
裴沉暗骂一声,转过身背着她平息身体里的邪火。
想做。
他恶狠狠地仰头睨视裴星恒,眼中波澜不惊,但碎发下的黑眸沉寂,远远望去,裴星恒不由地抱住旁边小老师的大腿,将头垂下去。
呜~他哥这眼神好吓人。
“行了,吓唬小孩子干什么,本来就是你自己到处发情。”沈栀妤薅了一把他的头顶,她补了口红,唇瓣色如冬日干枯玫瑰,那点伤口沾着口红像极了玫瑰未绽放的内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