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旭扯了谎,说她肯定是听错了,是护士从边上经过。
裴老太太慢慢悠悠地合上眼皮,躺在床上点了点头,冷着声道:“你别和他计较,一个私生子,翻不起什么风浪。”
大概真的是老了,她一点也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在睡梦中很窒息很难受,像有一双手将她拉入无边黑河,身子不重反轻。
老太太精气神并不好,说了两句就有些累了,裴旭陪着她待了一会,见她睡着了没反应,踱步到隔间给他妈打了电话,“老太太估计没些时候可活了,你来这里守着吧,别让人钻了空子。”
那边声音太过嘈杂,一听便知道赵晓丹女士又在哪个地方潇洒,自从离了婚去了国外,那泼辣的性格是一点也不掩饰。
她好似又输了钱,不过她儿子的事情便是大事,推掉要胡了的牌,提着包叫上人给她订最近的航班。
裴旭叮嘱完这头,又找人打听发生的事情,就算裴沉掩盖的再怎么找不到蛛丝马迹,总归是逃不掉他派人二十四小时看护。
是的,自从裴沉把他弄来的看护开掉后,他又找个人二十四小时在老太太看不见的地方站岗。
心虚的人总会露出马脚。
“老太太这里不用你亲自盯着了,这些天你去盯着沈栀妤的动向,实时传回消息给我。”
裴沉挑眉揶揄她,“啧,学我?”
沈栀妤所有的话被他吞没。
她双目含情,晕染出点点磷光,看他的时候失了神:“不要……”
“唔……那我勉为其难让你占占便宜吧。”
沈栀妤走到半路又后悔,跑去药店买了些跌打损伤的药,拎着塑料袋往他身上扔。
沈栀妤很快在裴沉的车里找出她的小包,见他一副惨兮兮的模样,也不知平日欺负人的劲去哪了,就这么硬生生的站在人面前任人殴打,给人当活靶子是什么新鲜游戏吗?
“裴沉,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沈栀妤又坐回车里,叹着气,“你是在争风吃醋吗?或者你想让我心疼你?”
她重力一压,男人闷哼一声,隐忍又性感的哼唧声惹得沈栀妤抬眼瞪他。
“……”
真是条疯狗。
“管你做什么呢?被人打死了才好。”
她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将他的裤边往下一扯,又觉得皮带碍事,随手一扯直接将它抽了出来扔在后座。
沈栀妤的衣领被他扯下一点,她今日本就穿的较贴身,大方领款式的米色针织衫勾勒出完美的身材,他扯下那点布料下的肌肤触碰到他微凉的指尖,瞬间身体僵硬,从上往下看,她只能看到他浓密的睫毛,不见半分他痴迷神情。
他利索掀了盖子,沈栀妤接力将签棒往里面一戳,让万油充分浸润内芯。
“……那我成功了吗?”
“不……唔。”
“嗯,你未婚夫打了我,找你收取点报酬……不过分吧?”
“对啊,还不让碰啊?你是金子做的吗?”
沈栀妤冷笑一声,男绿茶做到裴沉这份上她真是
咬住一大口,一排牙印无比暧昧地印了痕迹。
“自己擦。”
裴沉从后视镜看她消失在街道拐角,眼眸逐渐黯淡,仔细瞧着还有几分落寞和伤心,这伤怕是白挨了。
裴沉骚的厉害,讲的话浪荡入耳遐想非非,也不知他是不是和每一个逢场作戏的女人都这么说,比如——岑菱?
她可没忘记裴沉和岑菱一起整她的样子,够她记一辈子了。
什么狗男人。
裴沉软了声和她撒娇,这个男人天生一副讨喜的笑脸,伪装着皮子下面危险的灵魂,他撩起衣服,小腹上的刀疤泛着紫红,周边一片淤青漫开。
“我们家妤妤最好了。”他搂住药袋,惊愕下又立马转换了神色,半仰着头看着她咧嘴笑,扯到伤口他又忍不住吃痛。
裴沉伸手要拿,又被沈栀妤躲过,她叹了声气,嘟嘟囔囔似是不忍心:“算了,大小姐帮帮你吧。”
他忽而抬眼,染上情欲后的双眼湿漉漉地看她,真诚地像一只大型狼犬,低声呜汪摆着尾巴。
“裴沉!”
裴旭打的太狠了,他又不躲开,齿尖磨着口腔内的软肉挨上那一拳铁锈味弥漫,裴沉疯魔舔着她的小虎牙,又绕住她的软舌与他共舞,他攻势又猛又烈,沈栀妤毫无招架之力。
她被卷入,不小心磕到了他的唇角,裴沉吃痛下意识把她抱得更紧,手也不老实乱动,在最后一步被沈栀妤制止。
“自己都不心疼自己,我心疼什么……啊!”
“行啦,不逗你了,帮我递根签好不好?”
裴沉淡笑,似是十分笃定会得到肯定的答案。
论报复,沈栀妤不会吃亏。
怎么这么会哼哼唧唧啊,男的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