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后唇色殷红,一呼一吸都很灼热,裴沉口干舌燥,他下意识地舔了下下唇,薄唇宛如干枯玫瑰上落下露水,喉结上下滚动,挣扎的那几下,衬衣被拉下许多,胸前滚烫地泛着红。
沈栀妤兀自咽口水,论男色,裴沉自然是她认识的男生里面长得最好看的,她神色不自然地偏头,战略性地喝了口刚才空姐倒的水。
见她安静,裴沉熟练地抬手按响服务铃,要了杯柠檬汁。
“我听人说了,昨天岑小姐又来找你了,怎么,护使者这是送人回来后好事做尽没力气开车了吗。”
“……”
裴沉只觉得柠檬汁又冰又酸,胃里灼烧翻滚,一阵阵刺痛。
“怎么不说话,被我猜中了?”
“……”
裴沉这回有了反应,他勉为其难地回应了沈栀妤一下,“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好事做尽?”
“那谁知道呢?”
“沈栀妤,你是在吃醋吗?”
他掀开帽檐,酒后的眼神沾着醉意丝丝缠绕在她身上,黏腻的紧。
“裴沉,我吃什么醋呢?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哦,那你怎么就知道是事实?你见到了?”
裴沉又靠近了几分,都快贴沈栀妤脸上了,他身上酒味就算洗过澡了还是很重,沾着沐浴露的甜味,拉着她沉溺。
她敛下神情,但裴沉并不打算放过她,索性将下巴靠在她颈窝。
沈栀妤细细打量着裴沉,白衬衣黑裤子,蹬着油光锃亮的皮鞋……
实在是裴沉那浪荡公子哥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
头一次见他一本正经地穿西装马甲,还挺人模人样让人挪不开眼的。
“沈栀妤,你狗血八点档看多了?”
正当她沉迷于男色,裴沉冷寂又无所嗤笑的声音响起。
“裴沉,你今天讲话很不客气。”
……
裴沉拱了拱他的脑袋,像大狗狗似的乖乖讨好,“唔……是吗?那我蹭蹭你,现在呢?”
好会撒娇一男的。
怎么喝了酒就封印解除了。
“大小姐,吃醋就吃醋了嘛,我又没笑话你。”裴沉顿了一下,又低低笑了声,眉开眼笑耸着肩膀,靡靡音色落在耳边仿佛羽毛拂过,“荣幸之至。”
他撑着有些沉的眼皮上撩,朦朦胧胧的视线瞧着她的耳垂特别好看,好似想起什么,摸出一个小小的碧绿色的耳珠子,“放身上没处置,我给你挂上。”
沈栀妤下意识要拒绝,他一个男人别挂不上还给她弄出血了,可耳垂一凉,碧绿色耳珠稳当当挂在耳垂上,还没等她上手确认,耳垂又一热。
湿湿的热度,和身侧男人的体温别无二致。
她意识到裴沉在做什么后,伸手要推开他,但他纹丝不动,甚至上手揽着她的后腰细细摩挲,所到之处生起灼意。
红眼航班,又是头等座,人少的可怜。
根本没人发现这里的动静。
他醉的深沉,不急不躁舔舐的触感让沈栀妤又痒又麻,她往后缩着脖子去躲避他的攻击,裴沉意兴阑珊与她分离,似有些不满她的打搅,眼神丝丝哀怨又敢怒不敢言,最终化为一句:“怎么不住一晚再回去。”
“沈文建发现我出来了。”
裴沉根本没在认真听她说话,视线落在她一张一合的小嘴上,艰涩地又要去吻她,沈栀妤哪再会让他得逞,她算是瞧出来了,借着醉意行不轨之事,稍晚一句没脸没皮的调侃随意揭过。
她伸手挡住他的脸,自己往后退了退,他眼中明晃晃的意犹未尽,可下一秒沈栀妤说的话却让他自尊心受挫。
“你好臭啊裴沉,不要亲我,酒臭味好难闻。”
裴沉眸色暗了暗,说他不要脸都行,可偏偏就是嫌弃他喝了酒,以往也没见她嫌弃什么啊。
他眼底的欲色褪去,端正坐姿坐了回去,那句‘你好臭’的话一直耿耿于怀,他压下帽檐挨着窗边,是有些不开心。
他感觉自己入了魔,真的有这么大味道吗?他登机前洗澡刷牙换了衣服一样不落,他偷偷朝手心哈了一口气凑近闻了闻……
小骗子。
裴沉冷哼一声,在飞机上对她做不了什么,可他孽业未消,一团火窜遍全身……当他闭上眼睛,周遭全是沈栀妤身上的香水味,微卷的发丝在风口下飘了一点落在他指尖,难以让人忽视的裙摆偶尔撩过他的裤腿,他轻哑着嗓子,撩人又摄人:“沈栀妤,收收腿好吗?坐在飞机上又不会掉下去,你乱动什么。”
“你怎么不收收收腿?”沈栀妤气性大,她的好脾气装的再怎么像也要分人,显然裴沉没有这样的优待。
裴沉不想和她计较,身体的邪火快要将他烧干,他听话地将手收拢,忽而身上一沉。
沈栀妤将两条腿都架在了他身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