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河紫看着亨大愣和哈二浑冲过重重包围,他没有过去阻拦,他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亨哈二将的对手,要是一个哈二浑他还能勉强对付,直接让他一起对付他们两个人,那无疑就是自杀。
当他看到这两个蠢货在砸高台的柱子,他心中窃喜,这两个二逼这是要把昌邑公主给送走啊,这倒好,连柴火都省了。
没想到,我硬生生的就把高台给擎住,这让他无比的震惊,心中暗叹真乃神人也。
车河紫惊讶的同时,他也嗅到了时机,他已经看出现在我们三人合力擎着高台,已是强弩之末,他心想,要是在这时候,我一方天画戟扎死那个举高台的人,高台一倒,就会把亨大愣和哈二浑砸死在下面。他心中暗暗得意,我这一戟可谓是一箭三雕。
想到这里的车河紫催马向高台走了过去。
冷月眼睛的旁光看到车河紫往这边赶来。
冷月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心中就更加焦急了,手上挥剑的动作开始加快,“嚓唥,嚓唥,……,”的声音更加密集,宝剑和铁链摩擦的火星子都把木桩子给干冒烟了,眼看着手中的宝剑开始变红,但铁链子还是没有一点断裂的痕迹。
我看着一个将官模样的人向我这边逼近,看这位将官满脸通红,还朝我笑了笑,这一笑不要紧,那张像是腐烂的烧鸡皮的脸,还在往下淌着少许黄色的脓液,让我看了有些恶心,我知道这个逼货一定是过来乘火打劫的。
不出我的所料,车河紫来到我的近前,不慌不忙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圣水,喝了两口,再把圣水倒在手心上,往红赤烂瞎的脸上抹了抹。他看了看我,咧开大嘴,露出在大包牙花子包裹的小黄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小兄弟好大的力气啊,真让我车河紫佩服佩服,但我看你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吧,与其这样痛苦的硬杠着,还不如让我车河紫给你来个痛快的。”
车河紫说完,就从得胜勾上摘下了方天画戟。
我一看,不好,这家伙要拿他那大家伙扎我啊,就现在我举高台的这个造型,他一叉子还不像扎蛤蟆似的给我扎个透心凉啊。
我赶忙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高台缓缓的放在肩膀上。嘴里还不住的跟车河紫逗着闷子,说道:“你叫车河紫啊,这名字有点意思,是谁给你起的名字,我猜可能是你家隔壁的吴老二给你起的名字,这个吴老二啊你还别说,真是还有点学问啊,很有可能他还是个兽医,他给你起的这个名字那是暗藏玄机,从给你起的这个名字上我就能看出,这个吴老二对你那是视如己出,这个名字也寄托着他对你的希望,他希望你以后的生活一直都能在温床中度过。”
车河紫听着我的话还挺好奇,居然还询问道:“我好像是听我母亲说过,我的名字是邻居给我起的,但是,你怎么知道是吴老二给我起的这个名字,又怎么知道吴老二希望我以后的生活能在温床中度过呢?”
我眼皮都没抬,自顾自的从腰间拽出那个我自制的竹筒,在手里把玩,无精打采的回答道:“车河紫你把车河紫这三个倒过来念,你就明白了。”
车河紫看着我从腰间拽出一个竹筒,但他哪里认得那就是防狼喷雾枪啊,在他眼里,那只不过就是一个破竹筒而已,所以他自然就不会在意了。还在那挺好信的听着我说的话,自言自语的说道:“车河紫倒过来就是紫河车。”
车河紫刚说完紫河车三个字,我突然大吼一声喊道:“啊对,你说的真对,你他妈的就是个紫河车,你个胎盘,你给我在这吧。”
我边说边用前手把防狼喷雾枪对准了车河紫的大脑袋,后手一推小竹棍,朝着车河紫的烂脸就喷了一枪。
车河紫正抻着脖子说到紫河车三个字呢,我猝不及防的大吼,把他还吓得一哆嗦,紧接着就是一股不明液体给他干脸上了,就连他坐下的马脸上也被我喷到了一些液体。
再看车河紫红赤烂瞎脸在接触到防狼喷雾枪喷出液体的一瞬间,都开始起化学反应了,直接就冒起了白烟。
车河紫被这股液体喷到脸上,一下子就让他彻底理解了痛苦的真正含义。他自觉如有万只刚针刺进眼内,让他疼痛无比,这液体还让他的呼吸困难,喷嚏不止,不停的喷嚏让他的胃酸上逆,胃酸直接就从他的口鼻中喷出。前所未有的感觉让车河紫撒手扔戟,翻身栽倒在马下,十级的疼痛让车河紫嗷嗷怪叫满地打滚。他坐下的马对疼痛的感觉跟车河紫那是大相径庭,那马在接触到液体时,直接就给干直了,像个木马似的直挺挺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我看着眼前悲惨的车河紫,心满意足的把防狼喷雾枪掖在腰间。
这时,突感脖子刺痛,我转头侧目一看,“哎我去,”但见冷月还在那制造着火花呢,火星子都滚到我的脖子上,刚才的注意力都在车河紫身上,所以没有感觉到脖子的疼痛。
该说不说冷月真是个执着的好姑娘,有着铁杵磨成针的勇气,现在她还在拿着宝剑汗流浃背的砍着铁链呢,只不过她手中三尺的宝剑现在已经被铁链磨成小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