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因为王也得这番说辞有任何动摇。
见状，顾文良看向王也，沉声道：“大家说的也有道理，此事不能光凭猜测，必须得有证据。”
“证据就是他身上的味道。”王也缓缓道：“毒气是从加湿器里面散发出来的，而此毒必定是有人加入到里面，所以在经手多个加湿器后，身上会沾染上十分浓重的清新剂的味道。”
“你们不相信可以闻闻顾飞晨身上有没有这种清新剂的味道？”
“嗯？”
顾文逸眉头一皱，迟疑几秒后走上前闻了下，的确有很重的清新剂味道，尤其是顾飞晨的手上，味道更为沉重。
“这……的确有清新剂的味道。”顾文逸即便再不想承认，此刻也必须承认这件事。
“怎么可能？”
顾家人还是不肯相信，一个个都走上前闻，最终都是面露震惊的走开。
“这也不能说明凶手就是飞晨！”
顾文旺根本不可能承认，沉声道：“加湿器散发的味道弥漫整个院子，所有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沾染了一些，用这个当证据，你该不会真以为能蒙骗我们把？”
“嗯，没错！只不过是飞晨身上的清新剂味道重一些而已，这个当做证据未免有些牵强了。”顾文逸赞同道。
“是么？”王也冷冷道：“好吧！那就再告诉你们一件事！”
“实际上，在我杀顾飞晨之前，他早已是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