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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傻猪出生有点奇(1 / 2)

1傻猪的稀奇出生

2024年1月,我来到武汉市硚口区航空路,与资深记者沈汉生、科普作家任惠与文史作家张喜见面。我与他们是几十年的文友,无话不谈,我谈到我做过的一些傻事,他们的评价是,傻得冒烟,傻得离谱,傻得脱节,傻得出奇。

我接着谈到我做过的奇事,他们的评价是,奇得不可思议,奇得别具一格,奇得犹如梦幻,奇得难以置信。

最后,他们的结论是,傻猪,你的笔名傻猪叫得好,你莫不是猪神转世,肯定有猪神在帮你。

他们的话引起了我的深思。

母亲罗春告诉我,我现在有三个弟弟,三个妹妹,但是我不是老大,我前面有一个哥哥,1949年出生,不到1岁就去世。

我爷爷叫刘华,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刘大政是我父亲,二儿子刘二卿是我叔叔,两个儿子都成家了,我母亲叫罗春,我婶娘叫黄莹。

我父亲母亲1948年结婚,1949生下我的哥,哥哥1岁时得个怪病,相信华佗都无奈,我的哥去世后。爷爷刘华一直希望抱孙子,两年来没有影子。我父亲是宗教界人士,他认识一位道教的道长,一位佛教的高僧,他们两个人一番话,说得我父亲急得团团转,我爷爷急得一个劲地抽了一盒烟,他们当着我父母的面,送我爷爷一块玉石,上面是一个猪的形象。他们对我爷爷说:“刘华先生,你到你大孙子的坟头,埋下这个猪神玉石,然后给你大孙子烧点纸,说,是我的孙子快回家。”

母亲说,爷爷亲自带着爸爸、妈妈、奶奶,去我哥哥的坟头埋下一块像猪的玉石,一边烧纸,一边口里念念有词喊道:“是我的孙子就跟我回家,是我的孙子就跟我回家。”爷爷在大孙子的坟包上,撒下酒水,也撒下眼泪,声音是那样悲凄,听着的人都会落泪。

1952年的武汉,虽然城区没有今天这么大,高楼也没有这么多,可是,依然不影响武汉特大城市的形象。

我母亲的肚子突然疼痛难忍,疼得头顶冒冷汗。我奶奶发现了,赶快去叫婶娘,她正在做针线活,赶快放下针线。马上去叫我的叔叔,这时候,我的叔叔正在门口拉着一只大狼狗散步。叔叔一听,马上去叫我的爷爷。

我的爷爷正在做木活,一听,他立即放下手中大锯。叔叔去街道上叫来一辆三轮车。接着,人们看见这栋二层楼的木板房里抬出一个孕妇——我的母亲,婶娘扶着我的妈妈登上三轮车。一串人跟着三轮车,一起往不远的武汉市一医院跑去。人们在医院里的妇产科门前等候,一个个神情焦急。终于,里面传出我这个婴儿的啼哭声。上身穿着短袖衫的魁梧男子是我的爷爷刘华庭,他左顾右盼,紧张地发问:“是男孩、女孩?”

一个护士模样的女子说:“男孩。”婶娘也在报喜:“男孩,男孩。”爷爷正在焦急地手摇着芭蕉扇,一听,英俊的脸上的浓眉舒展开来,接着,他的眼睛发直,半天不晓得说话。一会,他才缓过神来,一下跑到街头,双手朝着蓝天伸开,对着天空喊话:“谢谢观世音菩萨,我的孙子回来了,我总算盼到了孙子了。”现在,爷爷终于盼来了希望,他希望能够得到一个孙子。这样,我婶娘报告我母亲生的男孩的时候,爷爷岂有不喜之理。

这下,我的奶奶、叔叔、婶娘等的心被提了起来,他们开始担心,爷爷是不是精神失常了。因为,爷爷这举动,真有点像《儒林外史》中的范进中举。叔叔刘二卿,牵着一条大狼狗溜达到医院门口,婶娘说:“你能够去打你父亲一下,他就可以终止走火入魔。”我叔叔说:“我不敢。”叔叔想起当年,他吃饭时嫌没有合胃口的菜肴,满嘴牢骚。爷爷骂了他:“你不吃,老子拿去喂狗,你给老子滚。”叔叔脾气暴躁,当时,就将菜盘子扣在我爷爷脸上。我爷爷刘华摸起一把斧头,气势汹汹,要劈死我叔叔刘幼卿,吓得叔叔半个月不敢回家。

我的婶娘说:“你不是总爱在我面前抖威风吗。”劝将不如激将。刘二卿经不住激将。于是,端着一盆冷水,壮起胆子来到魁梧的爷爷面前,趁爷爷望着天的时候,对着爷爷的脸上泼去,水顺着爷爷方正的脸庞流到了下巴。

爷爷皱着眉头,这下了得,这不是犯上作乱吗。一看是二儿子,气得火冒三丈。他看见街头有一个木凳,这是一个老太婆坐的,刚才,老太婆看见这两个人架势不对,早已经溜到一边。爷爷举起木凳,朝二儿子劈去。正好打在我叔叔的脚后跟上。我叔叔忍着疼痛逃走了。爷爷还要去追。父亲上前拉住爷爷的手,说:“算了,别追了,你去看孙子吧。”

刘华说:“对,算了,我先去看孙子,以后找他算账。”叔叔吓得落荒而逃。爷爷没有去追,想起自己的孙子还在医院里,没有计较,转身回到医院,想去看孙子了。据说,爷爷刘华是独子,生来脾气倔强,家里祖辈有点土地,可以说是富农。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刘华与那财大气粗的地主为土地的事情闹翻了,他打伤了老地主,老地主与狗腿子要抓刘华,胳膊拧不过大腿,爷爷就就从乡下来到汉口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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