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餐厅悄然离开,我带着任惠、张喜、沈汉生离开海经院老校区,沈汉生说:“傻猪兄,没有想到,你退休回武汉后,马上就带着任惠、张喜我们都是老朋友了,不过,我现在要与几个朋友在一起喝茶,傻猪兄,你就带着任惠、张喜一起玩了。”
沈汉生走后,我对任惠、张喜说:“好朋友不要做同事,同事不要做朋友,自己的民营公司不能够让家人介入太多,家人介入太多会影响公司的凝聚力。沈汉生与我是老朋友,但是,与他不适合做同事。他非常神秘,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好像对南海下面的宝藏感兴趣,他很希望得到傻猪1号机器人手机。我这次退休宴席上之所以要请他,毕竟他在海口新闻界关系多,海口大学的宣传他很有作用。”
任惠、张喜说:“我知道,你与他是小学同学,又是邻居,他能够有今天,你将他引荐到报社很有作用。他在书刊报社与你在一起,你是广告部主任,他是广告部的记者、编辑,他后来去了长江开发报,还到长江日报工作过。”
我们在海口的夜空游览。看见了灯火辉煌的世纪大桥,看见了灯光灿烂的夜市。任惠感叹:“海口的夜空真是美丽。”张喜说:“我感觉我像是飞机在夜空飞行。”我带着他们来到一家宾馆,我们住进一个三人间里。大家洗完澡后,我们边喝茶边聊天。
任惠问:“傻猪兄,我们是老同学,我想问你,你在湖北名声很大,你毕竟是湖北省经济师协会秘书长,而这个协会的团体会员,有央企、有省政府部门、有著名高校,还有银行系统。你在武汉名声更大,武汉市委、市政府部门推荐你的《科技创造未来三部曲》为2003年百万市民学科学活动推荐读物,你是武汉科普作家协会副主席,你是武汉十大科普作家,湖北省科协还成立了湖北省科普作协刘傻猪科普工作室。可是,你为什么到海南呢?”
我说:“任惠,张喜,我还不是为了爱情闯海南。”张喜说:“傻猪兄,你是因为刘兰才来到海南的,果然是为了所谓的爱情所累,你知不知道,你看见刘兰离婚,你为了刘兰离婚。后来,你看见刘兰复婚,你也复婚,最后,刘兰再离婚,你也再离婚。你跟谁在一起结婚不好,偏偏要与刘兰搅合在一起,难道你忘记了她的弟弟是文物盗窃首犯,被枪决了,你还敢跟他搅合在一起,你不怕坏了名声。”
我说:“张喜,任惠,我与刘兰之所以走到一起,我的个性很腼腆,从来不敢与女人单独讲话,我之所开始大胆追求刘兰,或者是呼应刘兰对我暗示,是头脑中有一个声音在催促我:‘猪傻,我是猪神,赶快追上她,没有男人不好色的,没有女人不喜欢男人追求的。’我这个人还有一个特点,既然与刘兰相处一年多,而且她是我的未婚妻,所以,她尽管背叛过我,我也要原谅她。因为我在她的住处发现了她治疗癌症晚期的药品,我就与她又一起来到海南了,谁知道,她吃不了苦,回武汉了,而我呢,张培刚、李崇淮、李贤沛等几位著名经济学家,打电话给海南民建组织,介绍我来到海口经济学院招聘,我当上教授,我就在海口呆到现在。”
我打开傻猪1号机器人手机的梦幻功能,说:“你们准备好,我们现在开始梦幻漫游到1992年10月5日,武汉武昌书刊信息报社。”
我们看见,房间的墙壁上,出现了这样的场景,1992年的一个秋天的下午,中年刘傻猪正在报社办公室值班,一辆警车呼地开到单位门口,从车上跳下来四个警察。他们问:谁是刘傻猪同志。中年刘傻猪说:我是,有什么事。其中一个年轻的警察说:刘农已经被我们抓住了,我们想了解一下他当时骗银行三十万贷款的情况。听说你与他的姐姐刘兰谈过朋友。
中年刘傻猪谈完了事情的经过,他们和气地对我说:你放心,刘农已经承认了他的诈骗事实。银行也证明他犯的罪行与你无关。中年刘傻猪心里掉下了一个砣子,那段时间,为了这三十万的款子,我中年刘傻猪真是觉得跳进黄河洗不清,成天担惊受吓,夜里急得睡不着。这下好了。后来银行的刘处长也碰到中年刘傻猪,他说,现在凶手归案了,你也不用再去操心了。
接着,刘傻猪撤回了傻猪机器人的梦幻功能,刘傻猪说起昨天的故事。
——我知道,与我恋爱过曾经准备结婚的刘兰,被送到公安机关去关了几个月,刘兰的丈夫小向被判了三年,刘兰的弟弟——文物盗窃案的首犯刘农与另外几个罪犯,被判了死刑。
那时候,不少人问我,你是怎么与刘农的姐姐谈上恋爱的,那银行的三十万到底是怎么回事。半年以后,刘兰从监狱出来了,我在街上遇到了她。我们相对,不知说什么才好,太多的恩恩怨怨,从那里说起呢。
我说,我与刘兰原来就是同事。当年,我在厂机修车间当工人,刘兰与我在一个车间。她看见我成天迷恋学习创作,就帮我抄写稿子。玩世不恭的车工小夏却劝我:傻猪,写那些豆腐块有什么意思。刘兰在旁边听见了,她帮我说话:人人都有创作的自由,你不去创作,还说什么风凉话。我听了,从内心感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