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刚讲完,傻猪1号机器人手机情感检测系统发出声音:“根据信息搜素,刘傻猪陈述的故事,情真意切,检测合格,请输入用户名与密码。”我说:“我来讲述我与三峡杯少儿诗文书画大赛的插曲故事吧。我讲述的时候,通过会议室的音响设备的图文转换功能,大家戴上特制的眼镜,可以在视频上看到电影一样的画面。”我与任惠、张喜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发了一个眼镜。我说:“我这次讲述的故事里有沈汉生。”沈汉生说:“刘傻猪,我不能够让你讲述,我怕你会在故事里挖苦我,还是我自己讲自己吧。当然,我的故事里有你这个傻猪。”我说:“沈汉生,还是我讲吧吗,我在故事里描绘你沈才子的高大形象。”
——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宜昌口音,这是宜昌妇联廖主任打来的:“刘傻猪,你寄来的书我已经收到了。”我说:“说来也怪,1992年在宜昌告别,后来,见过一面,黄毛丫头变成了大美女。现在多年不见,还十分想念,奇怪,对于你这样的美女主任,怎么至今忘不掉呢。”
廖主任说:“刘傻猪,你是赞美我还是在损我。”我说:“当然是赞扬你。”廖主任说:“你为什么说我是黄毛丫头,我分明是一头秀发。还有,你说想念我,我知道你去过宜昌多次,你都没来看我,满嘴假话。”我好奇地问:“廖主任,你怎么知道的。”“我的信息渠道很多,我怎么会不知道,当然,我知道你很忙,也不会怪你的。”我说:“我这个傻猪,对于美女总是有贼心没有贼胆。所以,想来看你又不敢来看你。”
廖主任说:“想不到当年话不多的傻猪,现在是巧舌如簧,”告诉你,我收到你的长篇小说《南海神话》,我的女儿研究生毕业后,她想当大学老师,希望你给我帮忙。”我说:“必须如此。”“对了,你的老搭档沈汉生怎么样了。”“好久,我们都没有见面了,对了,你怎么要提到他呢。”“亏了是他,我才知道你是个情种,人称爱情傻子,我才知道你的风流韵事,还知道你对我想入非非,要我小心,别上你的当。后来,我知道你是全国著名科普作家,上你的当也不冤枉。”
我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挂的电话。往事如烟,我想起了两个关键词,宜昌,沈汉生。1993年,一个其貌不扬,穿戴不整的男子走在路上,说他衣冠不整,你看他的长裤,裤脚已经破了,还一个裤腿卷起,一双皮鞋,已经黑灰,鞋底已经磨破,他就是我本人的形象,人称刘傻猪。我一生傻事做了不少,奇事也做了不少,这天下午,我来到武汉中山公园,与我见面是是秃顶颇有几分风度的才子沈汉生见面。我们两个在一起,就爱斗嘴,我认为人们叫我为傻子,是人们有眼无珠。叫沈汉生为才子,是空有其名。我对沈汉生说:“我现在从书刊导报社与爱情杂志辞职了,现在妇女报记者站工作,也自由了。我们两个人扎起来,可以互补。”
沈汉生说:“我现在一家报社搞广告,完成任务后可以不坐班行动自由,与你外出十天半月,不用请假,只有每月有一笔广告费进账。”我说:“可以,我们毕竟曾经是同事,应该合作,我在湖北省经济师协会当执行秘书长,有些工作分给协会秘书处工作人员去做,我在外面与协会团体会员单位联系协会工作,时间比较灵活。我今天请你吃中饭。”我们在餐厅里坐下来吃饭,沈汉生说:“广告不好搞,你有什么办法创收。”我说:“你为什么要问我。”沈贵说:“谁都知道你是名记者,广告大王。”我问:“我为什么是广告大王,你封的?”沈汉生说:“刘傻猪,说你傻,其实你是装糊涂,你在协会担任执行秘书长,是我推荐你去干的,现在,湖北的大型国企、央企领导人都与你很熟悉,你拉广告,是瓮中捉鳖,手到擒来,你不想给我帮忙,主要是怕我沾了你的光。”
我说:“现在三峡工程是国家工程,我们举办三峡杯少儿诗文书画活动如何。”沈贵说:“刘傻,好哇,可以用这样的活动拉赞助商,还可以收取参赛者的报名费,是名利双收的事。”我说:“我们马上坐长途车去宜昌,我有一个朋友,他在宜昌市当副市长。”一拍即合,我们两人吃完饭,来到长途汽车站,上了车。我们的座位,当中隔一条走道。车子开了一个小时左右,上来两个歹徒,一个胖一点的,站在驾驶员旁边,掏出刀子,威胁司机:“不要停车,一直开。”一个瘦一点的居然来到我身边,看见我怀里的公文包,瘦子拿着匕首比划命令:“打开包检查。”我拉开公文包拉链,瘦个子居然用刀在我包里拨来拨去,看样子是想寻找钱包之类的贵重物品。我向沈贵用眼光求救。奇怪,刚才与我谈笑风生的沈贵居然睡着了,还打鼾呢。我知道沈贵害怕,不愿管自己的事情。便从腰里掏出香烟,还掏出一个可以当做打火机来用的玩具铁手枪,谁知道,这打火机手枪一亮,居然将歹徒镇住了,歹徒立即收回刀子,对我说:“对不起,原来你是便衣警察呀,对不住,我要下车了。”
这瘦子走到前面胖子哪里嘀咕了两句,两人然后对我打了个招呼,慌慌张张地下了车。这场面,被假装睡觉的沈汉生看见了,觉得实在不可思议。但是,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