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刘园、黄平来了,有喜出望外的感觉,我说:“刘大姐,黄平,你们怎么来海南了。”黄平说:“沈汉生告诉我们,说你们正在组织傻猪寻真情穿越游活动,我们知道,你们曾经穿越到长江日报去过,虽然我们没有看见你们,但是你们却能够看见当时的情景,是不是这样的,傻猪教授,听说你除了在海口大学南海医学院工作外,还在海南医学院当中医学教授,我怀疑你会把学生教得不守信用。”
我说:“刘大姐,黄平今天说话好像带有情绪,我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她。”黄平说:“我对你说过,你每当出版一本书都要送给我,你送了没有。”我说:“我等下给你解释,现在,陈海药继续讲述他的故事,我让傻猪1号机器人手机的梦幻功能,将他的故事进行图文转换。”陈海开始讲述了
左护士走后,三年来,我与她没有一点联系,我的妻子不时问:“左护士是个好人,不知现在怎么样了。”我的嘴里不答话,心里却想她。
1977年7月的一天,我正在家里看书,有谁叫了声:“陈海。”我抬头一看,又惊又喜,我日夜思念的左护士来了。这个时候,我已经有了三个小孩。我叫他们一个个同左护士见面了。她说:“你有一个幸福的家,我好羡慕。高医生呢。”
我女儿说:“妈妈到军区医校学习,三年后才回来。”“你真辛苦,又当爹又当妈。”“军人的家属吗。你这次来江城市干什么?”“医院派我来买医疗器材,顺便检查一下身体,我的肝疼。你呢,情况好吗?”“我现在调动工作了,在江城市机械局宣传部工作得还顺心。”左护士说:“你看,我说你会芝麻开花节节高没有说错吧。”
晚上,办完事的左护士就坐在竹床上,她还是那么漂亮。我们继续谈话,我轻声说:“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信写了不少,就是不敢寄,怕影响你与高医生的感情。”“你现在生活怎么样?”“生活得不好,还得生活下去。”楼房里的灯熄了,我们还在谈话,她说:“我想喝水。”“好,我去给你倒。”我前脚进门,她后脚跟上,她一把抱住我,我也抱紧了她,我想要她,她拦住了我的手说:“高医生是好人,不能对不住她。”
第二天,她对我说:“我见到了你,虽然没有得到你,但是我这一辈子满足足了。我要回医院去了。”“你这一走,我们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她深情地望着我凄凉地说:“我们这是最后一次见面,我不能让你分心,你的家是幸福的,你的前途要紧。”“好,我送你走。”
第二天上午,我帮她拿着给医院买的医疗器材,送她到长途汽车站,她眼泪汪汪地望着我,似有千言万语的样子。我呢,强忍住悲痛的泪水。婚外恋的痛苦,也只能埋在心底。这是个阴森的上午,我接到一个电话:“陈海同志吧,我是商业职工医院,有个姓左的病号想见你。”我一听,医院帮忙给打电话,看来她的病不轻。我立即请了假,骑着车发疯似的拼命地往医院冲。我上气不接下气登上二楼,见到了她,她已经瘦得皮包骨了。她的丈夫就在旁边,我与她我摆了个手。她对她丈夫说:“你能不能买点吃的。”她丈夫下去了。
她见旁边没有人,示意我将凳子靠拢床,她拉着我的手说:“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在我心中抹不掉了。我以前认为我从小失去妈妈,爸爸又另成了家,婚姻又不如意,命苦。自从认识你,我觉得生活有了希望,觉得生活是那么甜蜜,可是,看见你与高医生那么相爱,我不忍心插进来,又苦又甜,十分矛盾。现在,我在世的时间不多了,记住,你与高医生都不要为我伤心,人总是要走这条路的,我先走一步。”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你要有你的事业。再过两天,我要回县城去,你千万别来送我,否则,我死也不会安心的。”我当时就控制不了我的眼泪,我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不放,我多么想将她永远留在人间。她是我落难时候的知己,她是我事业与爱情的良师益友,老天却要将我们永远地分开。老天啊,为什么要这么残酷。我正抓住她的手不放时,她推开了我的手,我扭头,发现她的丈夫回到病房来了。
我回家后,情绪一直是痛苦的,我喝了一些闷酒,然后,昏昏沉沉地睡。第二天,我没去医院,心里有鬼,害怕她爱人发现了我对她的感情。第三天,我忍不住对妻子说了这件事情,妻子一听,立即陪同我一起骑车赶到医院。当我们找到病房,医生告诉我:“你们要找的病人回家了。”按她的意思,我没有去县城,也没有胆量去。可是那段时间,我时刻想念着她,牵挂着她。我一连好多天,晚上都睡不安神。
三个月后,邮局通知我去领一个包裹,我接到包裹,关上房门。打开一看,是一封没有发出的信,还有一个白纸包,里面有一张信纸包着一张照片,信纸上面的字写得歪歪扭扭的,有的字模糊不清,显然是泪水打湿了的。上面写着:“陈海,武汉一别,又有两个多月了,我每天躺在病床上想你。我人生38载就要走完了,我心有不甘,我多么想活得更长些,可是病魔无情。
在我弥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