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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无选择(1 / 2)

秦越说完这句话之后,仔细盯着林净君,以为能看出来些什么破绽,他妥协了,准备直接开口讲述那段或许与林净君有关的故事,却在这时,敏锐地发现门口有人。

林净君随着他的视线往后看去,那人谨小慎微的模样,怯怯地站在门口,衣着打扮看样子应该是苏府的仆人。

见屋内两人都发现自己了,家仆有些慌乱地解释,“请问二位大人是?”

他仿佛突然意识到先问大人物的身份不够有礼节,差点咬上自己的舌头不说,继而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又行了不标准的一礼,“小人平日值守在此处,偶听到声音才前来查探。”

竹林幽静,日光抛洒细碎金光,影中小屋中弥漫着淡淡的艾草香,好似真有人常来此处打点。

林净君不动声色,她从未听起苏太傅说起过这间小屋还会有人守着,转过头去看秦越,秦越拧了拧眉头,好似对此事也不知情。

家仆年纪不大,看起来就十五六岁的样子,有些驼背却不难看出他身材的高挑。或许是不习惯被人盯着,脸上微带些紧张,谨慎地看了一眼秦越,察觉到屋中抱着幅字的那人情绪不耐,连忙转开了视线。

林净君气质柔和,感觉确实比秦越更好相处些,在家仆看向她时,她莞尔一笑,回答了他的问题,“不必担心,我与王爷都是太傅学生,应邀来此处取些东西罢了。”

秦越听到这话一挑眉,而家仆眼睛瞬间亮起来了,“是何物呢?”

说完又暗自懊恼说话太直接,磕磕绊绊又解释自己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他自己在此处久矣,每样东西摆放的位置都十分清楚。

“不用了,本王已然找到,你速速退下就是。”秦越语气强硬,他原本还想说些林净君可能感兴趣的事情,忽然被人打断了,十分不快,更别说再仍由那人继续打扰下去。

话音刚落,竹林中传来一阵脚步声,秦越比眼前的二人更先听到声音,这回是真的有些恼怒,为什么他每次与林净君待在一块儿很快就会有人来搅局。

“算了,本王既已拿到东西,就先走了。”他是拿到东西了,可也不顾林净君来此处是为何,牵上她的手腕,把她也拉出门去。

林净君不愿与他多争论,总归还能再来的,于是也就顺了他的意,却在出门的那一瞬,耳边传来了“屈兰”的声音,“大人要的红木匣子,明日戌时三刻,太保府周勿忘。”

若是秦越知晓,必定当场将他拿下,可“屈兰”并不担心林净君会将他的身份告知秦越,换言之,他与林净君之间似乎有了一些共通的秘密。

林净君并未显露出丝毫意外的情绪,早知他的身份般朝他微微点头,随着秦越走了。等到苏府家仆丫鬟们到时,四周静悄悄的,全然是无人在此的迹象。

秦越则是咬着牙把林净君带去了苏府一处荒凉小院里,虽不至于杂草丛生,可院中秋千断落,窗台积灰,明显早已无人居住。

林净君只觉得很多时候秦越的性子就像一个小孩子,轻易就能被人影响了他自己的情绪,此时不快的模样竟然逗笑了她。

对于面前这个过分率直的王爷,她反而有些不解起来,冷着脸微微侧头,素雅好看的眸子尽显单纯好奇,“方才为何要捂着我的眼睛?”

只见秦越欲言又止,周身的红色光晕又加深了一些,她似乎无意间又激怒了他?

本以为他不会再回答了,准备问下一个问题时,却听到了秦越想通后轻松的声音,不知真假,“林少卿才病愈,吹风不适,本王此举难道冒犯了?”

林净君仿佛没听出他说辞中的虚假,点点头又问,“那王爷为何又把我带来这里?”

这回秦越倒是回答的十分及时,“当然是为了继续刚才的事情,方才已经有人找到小屋了。”

对于他所说自己与林净君父亲曾经的事情,林净君本人并未表达出想要知晓的欲望,正因此,秦越心中郁闷,好似自己要表演的大戏,无人捧场。

“在我七岁之时,先皇特许我住在太傅府上,也就是此处,相比于宫内不知快活了多少。那日题字文韬武略,受太傅夸赞,于是便把它带回了宫给我母妃看。”

这段回忆里的他是自由快乐的,可渐渐缓下来的语速却彰示他不如表面那般平静,“母妃与我说道,随太傅学君子之道终有一日可做到文韬,若无践行,武略却不可熟知。”

“当时我没多想,不日后便得到消息,我将拜林将军学武,皇子征战并不少见,这是母妃给我安排的出路,只待万寿节后随林将军去定北。”

林净君突发猜想,从与秦越初见,他便专找她的不快,或许是因为当年淑妃坠楼,传言是受林府领兵所害。

既然他早就对她的身份有所怀疑,为确认是否是仇人之子,自然对她多有关注。

秦越并非不分青红皂白之人,若向他言明自己所图,先前计划合作之事说不定能如愿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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